旁边听。

    接下来是五分钟的撬锁时间,刑勇边撬还边解说,

    “这锁芯还是老式的,难度不大。”

    “你他妈还解说上了?”项越瞥见祝元良脸黑了。

    “现在是手生了,放以前,两分钟足矣。”

    “越哥你是不知道,以前我这手艺...”

    项越咳了几声,都没能打断刑勇的话。

    秀!蒂花之秀!

    刑勇将是第一个在公安局长面前炫耀开锁手艺的人。

    “越哥,你嗓子不好啊?多吃点润喉片,我继续给你说,这个锁啊...”

    祝元良脸色越来越难看,项越真怕刑勇明天出门就被抓起来。

    “阿勇别说了,祝局在我身边。”

    电话那头和死了一样,连开锁的声音都没了。

    安静良久,传来一句:“祝局,我这算不算非法入侵...”

    “算老子私人委托!”祝元良怒骂,“好了,快开,下不为例!”

    好在,刑勇那边传来门轴生锈的吱呀声,“嚯,灰够厚的。”

    “屋里什么情况?” 项越问。

    刑勇的手电筒光柱扫过客厅,蜘蛛网在光束里飘:“空了。”

    “客厅茶几上全是灰,至少有半个月没人住。”

    冰箱门被拉开,刑勇捂住鼻子。

    “冰箱里的蔬菜都烂了,家里电器都没拔电,走的很匆忙。”

    “我去卧室看看。”

    刑勇打开衣柜:“越哥,衣柜里全是衣服,床上的被子都没叠,像是住的好好的,人突然消失了。”

    就在这时,抢救室的红灯灭了,医生摘了口罩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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