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带着一丝幸灾乐祸。

    秦峰的脸一下,从脖子根红到了头皮,就差头皮屑都红了。

    完了。

    他又死了一次。

    还是当众鞭尸的那种。

    孙亮和二毛几个在边上憋笑憋得浑身发抖,肩膀一耸一耸的,像通了电的马达。

    “我...我没事,越哥。”秦峰硬挤出几个字,恨不得当场找个地缝把自己埋进去。

    他发誓,项越绝对是故意的!

    周浩完全没察觉到诡异,还在添油加醋,

    “就是!多大点事!不就是进局子喝杯茶嘛!以后再被抓跟哥说,哥在江城这点面子还是有的,分分钟给你捞出来!”

    项越:“听见没?以后有事别一个人扛着!你大哥我虽然刚来江城,但你耗子哥也是地头蛇!咱们兄弟,就得守望相助!”

    秦峰:“......”

    他感觉自己不是在泡脚,是在上刑。

    守望相助?瓢虫协会啊?

    闹腾了一阵,项越一边做脚底按摩,一边和周浩闲聊,想起了上辈子的事。

    对,项越认识周浩,上辈子认识的。

    那时候的周浩可没现在这么风光。

    前世,周家因为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破产了,他爸被抓,周浩也因为组织卖Y罪被判了三年。

    正好,和项越关在一个号子,两人是“舍友”。

    在牢里,耗子是出了名的嘴强王者。

    项越还记得,刚进去那会,周浩天天躺在通铺上,对着天花板吹牛逼。

    “想当年,哥的家在江城也是响当当的!”

    “我手底下那些妞,啧啧,个个条顺盘亮,比电视上那些女明星都带劲!”

    “老项,等出去以后,哥带你见见世面!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帝王般的享受!”

    三年也很快,周浩很快就出去了,偶尔项越也会收到周浩的上账,都是三百五百的。

    不过谁在牢里还挑啊?

    项越倒是觉得这个兄弟挺够义气,看来在外边又起来了。

    结果呢?

    出狱那天,周浩穿着旧衣服,蹲在监狱门口,看到项越出来,从兜里掏出皱巴巴的两千块钱塞到他手里,

    “老项,哥是落魄了,爬不起来了,这点钱你先拿着,不够再跟哥说。”

    这种落寞与义气,项越记了很久。

    想到这里,项越看着眼前这个活蹦乱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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