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齐刷刷打开。

    巩沙、疤蛇、阿仁和秦峰面无表情的下车。

    几个拦路的混混还没反应过来,“快点交钱...”

    话还没说完,就被疤蛇一把揪住衣领,拎小鸡一样拖到路边玩游戏!

    紧接着,巩沙、阿仁、秦峰也找到目标。

    根本不需要任何废话!

    拳拳到肉!腿脚生风!

    几个货运协会的混混哪是职业凶人的对手?

    甚至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几声,就被放倒,个个鼻青脸肿,蜷缩在地上哀嚎,抖得跟筛糠一样。

    整个过程,没到两分钟。

    巩沙一脚踩在带头的混混胸口,脸上没有表情,只有一种深入骨髓的冷,仿佛脚下的不是活人,只是一摊令人厌恶的垃圾。

    “打电话,叫你们能管事的,滚过来。”

    说完,他手腕一翻,不知从哪摸出一把手术刀。

    刀尖精准地在混混眼睛前比划,“我只给你十分钟,迟来一分钟,我剁你一根手指。”

    “手指剁完了,就剁脚趾。”

    混混吓得魂飞魄散,裤裆处湿了一大片。

    他手抖得几乎握不住手机,涕泪横流地拨号,对着电话嘶吼:“快!快叫豹哥来......”

    项越坐在车里,静静地看着这一幕。

    他没有阻止,因为这些人该罚,只是目光久久停留在巩沙平静的侧脸上。

    眉头几不可查地蹙起,项越心底掠过一丝忧虑和...头痛。

    老幺...又开始了。

    项越比谁都清楚巩沙的过去。

    一个在孤儿院长大,短暂被领养家庭给予过温暖,又受到更大伤害的灵魂。

    他恨透了世上所有生而不养、不负责任的行为,这种恨意扭曲成了对生命的漠视和一种极端的方式。

    以前,这种偏激还只是体现在他会偷偷去给流浪猫狗做绝育,美其名曰减少新生命的痛苦。

    可现在,老幺跟着自己身边久了,接触的黑暗面越来越多,项越能感觉到,巩沙内心被枷锁束缚的野兽,似乎有挣脱的迹象。

    他的手段越来越狠厉,隐藏在阴冷外表下的毁灭欲,越来越不加掩饰。

    项越知道,巩沙把他当成黑暗人生中唯一的光,唯一的锚点,或者说,唯一的神。

    这种扭曲的忠诚,让项越开心,也让他沉重。

    开心的是,只要自己活着,就能一直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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