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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包...包厢和技师都准备好了!最好的!绝对是最好的!”

    “这边请!这边请!”他恨不得跪着引路,只求这位爷赶紧移步,随便玩什么都行,别在餐厅待着玩人就好。

    项越瞥了他一眼,淡淡的“嗯”了一声,率先迈步。

    疤蛇和巩沙一左一右跟上,小伙子们面面相觑,咬牙硬着头皮跟了上去,心里七上八下。

    经理如蒙大赦,赶紧招呼几个同样吓破胆的服务生,

    “快!把孙先生送医院!赶紧的!”

    说完,他管都没管地上的男人,站起来小跑着追在项越队伍后面,点头哈腰开始引路。

    又是十来分钟,经理弯着腰倒退着出包厢,还不忘关上门。

    然后整个人像是卸了力,瘫在墙上缓了好一会。

    “呼~”

    总算把这帮爷安排好了,只求他们快点按完,别再出事,再来心脏病都要出来了。

    ......

    二十多分钟后,小包厢里,项越舒服的哼出声。

    你别说,还得是会员制的洗浴,这个按摩的技术,不比扬市差,按的项越都快睡着了。

    楼下,悠闲的街区被警笛打破平静。

    三辆警车闪着刺眼的红蓝灯,风驰电掣的停在皇朝会所门口。

    第一辆警车的车门打开,城南区公安局副局长孙明带着民警,脸色铁青地冲进皇朝。

    不久前,他还在局里处理公务,突然接到外甥的电话,电话里,外甥带着哭腔、语无伦次的。

    最后总算听明白了,孩子在皇朝会所和别人有了两句口角,就被人用铁签把手钉和对穿,可能会有后遗症。

    他是被姐姐带大的,外甥是姐姐留下唯一的亲骨肉。

    容忍别人这样欺负外甥,以后下去了怎么有脸见姐姐。

    他直接点了七八个警员就要去给外甥报仇,必须让犯罪分子付出代价!

    “经理呢!给老子滚出来!”

    孙明一进大堂就吼,看到孙明身上的警服,几个前台接待小姐吓得花容失色。

    今天是撞上啥了?全是煞星。

    刚从恐惧中缓过来,还没来得及擦汗的经理,听到声响,连滚带爬地跑了出来,一看是孙局,腿又软了三分,

    “孙...局!您怎么来了,这个月咱们已经孝敬过了呀。”

    “我怎么来了?”孙明一把揪住经理的衣领,眼睛喷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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