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造过事。

    收过钱,也送过钱。

    这些事,一桩桩一件件,都是他向上爬的资本,是维系关系的纽带。

    一旦往死里审,这些就全成了催命的毒药!

    到时候最想他死的,不是别人。

    而是那些和他有过利益关系的人。

    呵呵,这个叫项越的年轻人,从头到尾,甚至都没正眼看过他。

    他只是轻飘飘说了几句话,就启动了体系里最残酷的绞杀程序。

    人根本不是要跟你讲道理,也不是要跟你论对错。

    他只是要你死。

    然后,整个体系,就会变成绞肉机,自觉把他碾碎。

    哈哈哈,算计多年,还是被雏鹰啄了眼!

    思虑至此,孙明头一歪,晕了过去。

    刘齐见状,又朝民警们挥手,几个民警直接拖着孙明的胳膊,像拖一条死狗一样,跌跌撞撞地拖进电梯。

    “叮。”

    电梯门关上,形成了两个世界。

    包厢里,项越瞥了眼老技师:“继续按吧。”

    老师傅悬着的心放下一半,手上加了点力道,小心翼翼地揉开项越肩胛骨附近的肌肉。

    没过几分钟,门又被敲响了。

    疤蛇拉开门,门外是惊魂未定的经理,经理旁边还站了个生面孔。

    三十出头的样子,个子挺高,穿着身剪裁得体的深色西装,没打领带,衬衫领口松着。

    头发梳得整齐,额角有点细汗。

    他脸上堆着笑,眼里透着精明,飞快地往包厢里扫了一圈,最后落在项越身上。

    “项总?”他开口,

    “打扰您休息了,罪过罪过,我是周文斌,这家会所的老板。”

    项越睁开半只眼,瞅了他一眼,朝疤蛇点了点头。

    疤蛇侧身让开进门的路。

    周文斌侧身进来,脚步放得很轻,走到床边恰到好处的距离停下,微微欠身,

    “项总,今天这事,唉,我真没脸说。”

    “在我的地方让您遇上这种糟心事,是我姓周的没管好,给您和各位兄弟赔罪了。”

    他话说得诚恳,姿态也低,腰板弯的彻底。

    之前经理就打电话给他了,他赶到的时候,刘齐的车刚进停车场。

    等他赶到,正好听说了楼上发生的事,特别是刘齐近乎跪舔的态度,让他知道项越的背景有多硬。

    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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