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他们不把人命当回事就可以,现在轮到我反击,跟我讲体面了?”

    “刘局,”项越声音里的冷犹如实质,

    “我要的,从来不是让他换个地方养老!”

    “我要他进去,穿着囚服,戴着镣铐,把他这些年吃进去的脏钱,害过的人命,连本带利吐出来。”

    刘齐紧紧握着手机,不寒而栗。

    扳倒一个市长,已经是他想都不敢想的极限。

    对项越来说,竟然还不够,只是开始?

    他心中涌起后怕,以及...庆幸。

    幸好他从一开始就选对了边。

    幸好,他是项越的朋友,不是敌人。

    就在这时,病房外传来一阵吵闹,是疤蛇他们咋咋呼呼的声音。

    “哥!我们回来了!”

    “都让让,让让!”

    项越身上寒意褪去,对着手机说:“行了,你就等着升吧,剩下的事等通知就行,挂了。”

    “砰”的一声。

    病房门被推开条缝,巩沙和疤蛇的脑袋探了进来,又被陈队长挡了回去。

    “项总,您看...”陈队长苦着脸:“这是监管病房,真不能随便进人。”

    项越看了他一眼,叹气。

    “你请示一下张副局,先问问他怎么说。”

    陈队长犹豫了一下,还是掏出手机拨给张局。

    电话那头,不知道张副局长说了什么,陈队长脸一会红一会白的。

    “是!是!明白!我亲自带队!”

    挂断电话,陈队态度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项总,误会,都是误会!”他回头冲着门外大吼,

    “都愣着干什么!把警戒线给我撤了!从现在开始,由监管转为一级安保!保护项总的安全!防止可疑人员靠近!”

    刚刚张局的命令他可没忘。

    王堰败局已定,工地坍塌的黑锅,怎么也不可能再扣到项越头上。

    只是王堰为了搞臭项越,在电视台恶意抹黑,今天的早报也铺满了全城。

    此刻,项越在江城的名声臭的可以。

    为了防止王堰狗急跳墙,诱导不明真相的群众来伤害项越,派市局的人二十四小时保护项越,就是他张局递的第二份投名状!

    陈队长也是个明白人,胜负已分,现在可得伺候好小祖宗。

    他客气的把巩沙几人迎进去,又对病房里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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