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泛光,手抖的拿不住手机,又拾起来。

    “越哥!”秦峰嚎啕大哭,

    “怎么办,我要怎么才能救老沙,越哥!!!”

    “小峰,你听我说!”项越打断了他,

    “消防队来不了,王堰白天就把他们调走了,这是个必死的局!”

    电话那头的秦峰沉默了,谁能想到呢。

    一市之长!居然...居然...

    “小峰!”项越从未如此脆弱,声音囊在鼻腔里,已然是在哭。

    他继续道:“现在只有你能救老幺了!只有你!”

    “算哥求你,你爸!你给你爸打个电话,求他带部队的人来!”

    “我记得军区离宾馆不远,开车也就十五分钟,还有机会的,一定还有机会!”

    这是秦峰第一次听到项越用“求”这个字。

    为了老幺,为了兄弟。

    说真的,秦峰听的都要哭了。

    这可是越哥,多牛逼,多骄傲的人。

    现在落到哭着求自己?

    他眼睛跟着红了,也哭出来,拍胸脯道;

    “越哥您放心,我他妈就算是磕头!也把我爸给你磕过来!保证完成任务!”

    挂断电话,秦峰靠在墙角,抹了把泪,给秦父打了过去。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通,中年男声带着被打扰的不悦:

    “秦峰?这么晚了,什么事?”

    “爸!”然后是一顿抽泣的声音,和死了爹似的。

    电话那头,秦父眉头一皱:“哭什么?出息!天塌下来了?”

    “爸!天真的塌了!江城宾馆!着火了!是王堰干的!他把调查组的人和我兄弟,都困在宾馆。”

    “出口全被焊死,消防队也让他调走了!爸,你快带人来救他们!快啊!”

    秦父沉默了,想了会说道:

    “这是地方救援,没有上级命令,不能调动部队参与地方事务,这是纪律。”

    “等命令就来不及了!爸!”秦峰用力踏脚,青筋直冒,对着手机嘶吼,

    “里面有最高层安排的调查组,有王堰的罪证!”

    “还有...还有我的兄弟,爸!他要是死了,我也不活了!”

    “我求求您了!算我求您了行不行!您不是总说我没个正形吗?”

    “我保证,这是我这辈子最后求您的事!您救救他们,您救救我兄弟!”

    “以后我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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