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割多大一块肉,尺度怎么把握。

    遇事不决问领导,是领导没示意清楚!

    想到这,他拿起手机,拨通专线,经过两次转接,电话接到京里。

    郑毅恭敬地把所有情况,案件的进展,以及项越控制王家家属的事情汇报了一遍。

    电话那头安静地听着,等郑毅说完,老人倒是笑了起来,

    “呵呵,老刘家这个外甥,倒是个会折腾的主。”

    这句评价,让郑毅心里一突,这...是褒是贬?

    “领导,那项越那边...怎么处理比较妥当?”

    “让他把人放了,就说是我得意思!”

    “打打杀杀,终究是小道,上不了台面,你告诉他,国家不会让功臣流血又流泪。”

    “这次他和他弟弟,有功劳也有苦劳,还是大功,该补偿的,只会多,不会少。”

    老者停了下,又打趣道,

    “你去问问他,想要什么,让他划个道出来。”

    “我倒要看看,这小子的胃口,到底有多大。”

    又过了一天。

    市第一人民医院,VIP病房。

    巩沙已经从ICU转了出来,虽然身体还很虚弱,但是生命体征逐渐平稳,只需要正常治疗就行。

    项越坐在病床边小凳子上,腿边是个垃圾桶,手里拿着苹果和小刀,悠哉游哉的给苹果削皮。

    他嘴角噙着淡笑,眉眼间再无暴戾和阴沉,乍一看,干净得像个刚出校门的阳光大男孩。

    偶尔抬眼看看病床上的巩沙,更是温馨。

    巩沙脸色还是白,只是眼睛里有神了,就安静地看着他哥削苹果。

    兄弟俩都没说话,一个削,一个看,阳光落在两人身上,静得有点不真实。

    郑毅推门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景象。

    他愣了一下,有那么一两秒差点以为自己走错了病房。

    床上是巩沙没错,床边那个侧影柔和、低头专心削苹果、浑身散发着恬静的年轻人,是项越?

    前两天那个眼神跟刀子一样,一句话能把天聊死的煞星呢?

    怎么一转眼,就变成清澈愚蠢的大学生了?还是品学兼优的那种。

    这气质变得也太快了吧!

    “郑组长?”项越听到动静,抬头笑眯眯打了个招呼,顺手把削好的苹果递给巩沙,

    “来了?坐。

    郑干咳了一声,掩饰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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