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一周多的时间,何滔远的生活变得很规律。

    早上九点出门,去公司。

    中午叫外卖在公司吃,下午四五点回家。

    晚饭让小区门口的饭店做好送过来,吃完看会儿电视,十点多睡觉。

    郑信跟着他,也落得轻松。

    何滔远去公司,郑信就在办公区玩电脑。

    公司里也没什么业务,何滔远大多时候坐在办公桌后面发呆,或者翻翻报纸。

    郑信不管他在干什么,只要人在视线里就行。

    何滔远回家,郑信就在他家里看电视。

    看累了直接躺沙发上睡觉,醒了继续看。

    这种日子过了一个多礼拜。

    这天下午四点半,何滔远从公司出来,郑信跟在后面。

    两人上了车,何滔远发动车子,没有往回开,而是拐进了另一条路。

    郑信看了一眼,没问。

    车子在老城区的街道里绕了几圈,最后停在一家饭店门口。

    饭店叫“庆丰楼”,三层,门口停了七八辆车。

    招牌是烫金的字,看上去有些年头了。

    何滔远下车,郑信跟着下来。

    “换换口味。”何滔远说,“这家的菜不错,带你尝尝。”

    郑信点点头。

    两人走进饭店,一楼是大厅,摆了十几张桌子,这个时间点已经坐了一半。

    何滔远他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郑信坐在对面。

    服务员递上菜单,何滔远接过来,翻了翻,开始点菜。

    他点得很熟练,西湖醋鱼、东坡肉、龙井虾仁、叫花鸡,都是招牌菜。

    “以前常来?”郑信问。

    “嗯。”何滔远把菜单递给服务员,“这家店开了十几年了,味道一直不错。”

    服务员走了。

    何滔远倒了杯茶,端起来喝了一口,然后放下杯子,目光看向门口。

    郑信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十分钟后,菜上来了。

    何滔远没动筷子,还是看着门口。

    郑信也不吃,就坐在那里。

    又过了二十多分钟,门口传来说话声。

    一群人走进来,四五个,都是四十岁上下的样子,穿着休闲,有说有笑。

    走在最前面的是个四十出头的男人,身材不高,微胖,脸圆。

    何滔远的目光锁定在那个男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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