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令来到余员外家一个多月了,余令吃了三次大米饭。

    其余的时候也都是糙米,筛子筛了一遍的糙米。

    这已经是上等的口粮了。

    (pS:听我奶奶讲,她当小孩的时候吃的就是糠,还不每日都能吃上。)

    余伯很有危机意识,手里的钱全都留着。

    他买了好多的粮食存在家里。

    余令算了一下,把家里人都算上,按照一天两顿的吃法,足够吃两年。

    读书,练字,遛娃,去铺子成了余令生活的几条线。

    原本这条线只有三个人,可不知道何时开始多了一个人。

    “你别跟着我了!”

    余令望着狗皮膏药一样的谭伯长有些无可奈何。

    自从三日前见到他,这几日他都会准时在铺子门口出现。

    这家伙就是谭百户的继子。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富人家的孩子性早熟。

    可能吃的好的缘故,这家伙长得人高马大,其实才十四岁。

    也就是说他十四岁的年纪就开始上青楼。

    黄赌毒,黄排在第一。

    那就充分的说明这玩意比剩下的两个还可怕,他小小年纪沾上了这个……

    所以跪在雨地里那真是一点都不冤枉。

    烟花巷子余令很熟,对里面的人也很熟。

    余令认识他们,他们不认识余令罢了。

    那里的女子最小的五六岁,最大的三十多岁,但大体都是十五六岁的花样年龄。

    天一黑,纸醉金迷,巷子里全是各种等候的仆役。

    旁边那个巷子里面的尖尖,有一大部分就是这群人造的。

    “先前我的腰牌是不是你偷的,你别不承认。

    虽然当时我看的不是很清楚,但我一点都不傻,我觉得就是你!”

    “不是我!”

    谭伯长见余令油盐不进,无可奈何道:

    “腰牌的事情我就不说了,我的荷包也应该被顺走了,你把里面的手绢给我!”

    “不是我!”

    “那是荷花给我的手绢,对我很重要,上面绣有我们两个人的名字......”

    “手绢是什么?”

    谭伯长望着余令懵懂的眼睛,深吸一口气。

    他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认错了。

    这个念头一升起他就越动摇,觉得自己真的认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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