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跟人打架,闷闷张嘴大哭。

    路上的行人不少,一见这场面,上来拉架的没有,看热闹的不少。

    狗爷吃痛,忍不住怒吼道:“两个杂种!”

    小肥被一脚踹飞。

    狗爷虽然跟乞丐扒手混,但他可不是乞丐,他在京城可是正儿八经有户籍的。

    不要以为乞丐就是乞丐。

    其实乞丐并不像大家想象的那么简单。

    虽都是衣衫褴褛、没田没地,沿街乞讨的可怜人。

    但可怜人能活,那自然有他的活法。

    狗爷这类人的行话叫做“乞门”,和街头上仗势欺人的流痞是两回事。

    北京城分四个区,每个区都有一个“头人”叫“团头”。

    余令当乞丐的时候每月月供,在乞丐内部的叫法是“献果”。

    这里面就如余令见过的“传销组织”一样,是金字塔的阶级状。

    一层接着一层,一层剥削一层,谁也不知道最顶端的一层是谁。

    狗爷只是底层。

    余令给狗爷“献果”,狗爷给衙门的某个衙役“献果”,衙役再往上“献果”。

    别看一个乞丐一个月“献果”的那仨瓜俩枣。

    但除了乞丐还有巾门,千门,娼门等。

    乞丐三年,余令慢慢明白,五花八门可不仅仅指“五行阵”与“八门阵”。

    五花八门就是三教九流的另一个统称。

    这些人的业务可就大了,坑蒙拐骗、杀人放火干什么的都有。

    这里面偶尔还能看到历经唐、宋、元而不熄的白莲教。

    (pS:五花八门这个环节教给可爱的书友普及了。)

    这些人的“三瓜两枣”加在一起可不再是仨瓜俩枣了。

    那是一笔巨大的财富。

    开始的时候余令还幻想着靠自己两世为人的本事搞个帮派呢。

    知道这些后余令直接断了这个念头。

    帮派的老大一定在朝廷里。

    余令猜想顶端的那一群人要么是锦衣卫要么是东西两厂。

    这时候,无论是谁来搞帮派,后面没个手眼通天的撑着。

    在京城这地头上,只要动了某个人的利益,谁来谁死。

    死的悄无声息。

    余令太清楚了。

    自己也就顺手偷个腰牌而已,也就过了一夜,就能摸的清清楚楚。

    这根本就不是谭百户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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