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可以当作枪使用,进行矛刺击,也可以当作刀使用,进行劈砍……”

    春水双手握刀,突刺、卸力再斩劈,动作一气呵成。

    简简单单做了一个突刺和劈砍,没有一点花架子的感觉。

    余令又痴了,本以为春水就是一个弱女子。

    但在握刀那一刻,气质大变,那扑面而来的强大气场简直是大反转。

    春水送刀归鞘,笑道:

    “现在你还小,这刀你举不起来,令哥,要不要再考虑一下,跟我们回川?”

    “我是独子!”

    春水听着这果断的口气,忍不住轻轻叹了口气,淡淡道:

    “本以为娘这是明珠暗投,今日见你开始练武,希望你别辜负了这把刀!”

    说罢春水朝着余令拱拱手道:“令哥,告辞!”

    “晌午从哪个门走?”

    “水门,家里的麟哥来时走的是官道,这一次回去走走水路,看看不同的风光,直达扬州后从长江归家!!”

    余令知道,水门也就是西直门。

    因为玉泉山向皇宫送水的水车经常从这里路过,因此大多数人管他叫做水门。

    它和东直门一样是臣子离京的时候走的最多的城门。

    “我晌午去送你们!”

    春水笑了笑,看了一眼门房老叶后转身就走。

    她虽然不知道这汉子是做什么的,但她觉得这汉子一定出自卫所。

    想到卫所,春水心里叹了口气。

    娘说卫所里有能力,有骨气的人都跑了。

    堂堂七尺男儿,国之将士,王公大臣竟然可以随意驱使他们为自己干私活。

    是兵?

    还是某家的奴?

    娘还说了,丞相李善长之死有一个非常重要的罪证就是他让卫所的军人给他搬砖盖别府。

    被汤和告到了太祖那里。

    (pS:这是李善长的罪证之一,他还有免死铁卷,最后也是难逃一死,把九族都搭进去了。)

    现在,卫所里有点能力的都跑了。

    春水走了,余令的拉伸还在继续。

    狗爷也动了起来,他已经打听好了,晌午的时候会有贵人从水门离开……

    殊不知,他已经被锦衣卫盯上了。

    在锦衣卫和东厂的压力下,那些平日里对他唯首是瞻的小弟们全部被抓,没一个人能扛的住毒打。

    他的行踪早就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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