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门口的难民呢!”

    余员外走下高墙,从驴车后面摸出长枪,默默的装在用来赶车的白蜡杆上。

    眨眼功夫,一根长枪出现在众人面前。

    陈怀信眯着眼看着余员外。

    “军户?”

    余员外淡淡道:“练过!”

    陈怀信望着枪刃上的痕迹,笑道:“一会儿我听你指挥,希望这是一场闹剧!”

    余员外此刻心里其实已经有了答案,一旦人数过千,那就不是闹剧。

    他们一定会来这里。

    自己杀过贼人,这群人不会放过任何可以抢夺的机会。

    哪怕是路边的一间茅草屋,他们也要进去搜索一番。

    走之前还要放一把火,然后去搜寻下一间屋舍。

    富贵人家就别想了。

    他们的目标就是富贵人家,不管你生前做了多少的善事,修了多少的桥梁,名声是多么的好。

    你比他们富有,你就有罪。

    并不是所有的富人都是为富不仁的,可这群人根本不管。

    他们经过的地方,基本上是不会有活人的。

    富人家里的所有人都会被糟蹋。

    妇人最可怜,就算侥幸活命,这些妇人也会找个地方把自己吊死。

    余员外经历过,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去年的大雨都把京城淹成了那样,之后又是几场大雪,朝廷虽然救灾了,救得了一时,但也救不了数月。

    那都是一张张嗷嗷待哺的嘴。

    有多少粮食都不够吃,夏收马上就到了,减产是必然。

    赋税也要开始了,但赋税不会减,只要有人振臂一呼……

    余员外站起身,看了看余令,四目相对。

    一个人眼里满是担忧,一个人眼里是不用担心,万事有我的爱意。

    “老爷,有人朝着我们这边来了!”

    “多少?”

    “好多!”

    余员外走到余令身前,低声道:“孩子,记得回家的路么?”

    “记得,沿着官道一直走!”

    余员外捏了捏余令的衣角,余令点了点头。

    余员外嘴角露出淡淡的笑意,蹲下身来在余令的耳边低声道:

    “进城若守卫不让你进,不要害怕,势头不要弱,记着贵人给你的六本书,想尽法子进城去,妹妹……”

    余令深吸一口气:

    “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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