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事情。

    余令有点想不明白,他不明白高举人要脑袋做什么?

    摆件?

    这脑袋别人要了狗屁用没有,高举人有用。

    他是举人,他是官员,虽然年龄大了辞官了,但他还是官。

    他用这些脑袋就能给后辈谋一个出身。

    不说什么百户千户,运作的好的话搞一个小旗官问题不大。

    虽是芝麻小官,但好歹是进了官衙体制内。

    这才是高举人要的,只要进了官衙体制内,自己先前的那些亲朋,故吏门生就能用的着。

    就可以名正言顺了。

    原本唯唯诺诺的青壮在此刻仿佛换了一个人,拿着菜刀就敢剁脑袋。

    人性让人看不懂,余令觉得更像是在泄恨。

    余令从墙上下来的时候赖三被抓了,他竟然没跑了。

    他的大腿被竹枪戳了一个烂糟糟的大窟窿。

    此刻他正在求饶,不停的磕头。

    高举人此刻恢复了气度,淡淡道:“哦,原来是白莲教的余孽,舌头拔了!”

    这一句话直接宣告了赖三的死刑。

    “还有活的没?”

    “回老爷,还有,不少呢?”

    “敲碎所有活着人的膝盖骨,给我挂在门口,等待着朝廷的人来。”

    余令吐了,他恨死了他的好奇心。

    高家奴仆涌了上来,掰开嘴,钩子伸到嘴里一拽,然后狠狠的一转,一条血淋淋的舌头就被扯了下来。

    “老爹,举人就不怕被查么?”

    余员外笑了笑,低声道:

    “在地方,衙门最大,在衙门之下就是地主员外,他们就是法,就是百姓头顶上的天。”

    余令点了点头,今日的这一切让余令突然间就明白了很多。

    远处的武清县已经被贼人攻破。

    整个县城被血洗,骑在马上的王承恩呆呆地望着眼前的一切。

    妇人衣衫褴褛,面如死灰,她家的男人静静地躺在她的怀里。

    她们经历了什么,不用想也都知道。

    远处砰砰的响声断断续续,这是火器的声音。

    他们一来,这群流寇就不够看,以小旗为队首,骑着马找溃逃的流寇。

    流寇抢了东西就不舍得丢,这是他们拿命换来的,就算跑不快也就死死的抱着。

    可抢的越多,死的也就越快。

    他们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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