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击必杀,要知道,昨晚前半夜是没有月亮的!”

    “不是剑伤?”

    “对,肯定不是剑伤,如果是剑伤,必须是双手剑大剑才能如此干脆利落,可这伤口明显不是双手大剑造成的!”

    吴牧海眯着眼道:

    “档头何意?莫不以为是步槊?”

    东厂档头严立恒笑道:“步槊不可能。

    我倒是觉得有点像脱胎于马槊的长枪,长刃,轻点,透胸而过!”

    吴牧海笑了,淡淡道:

    “死的是贼,你纠结这个做什么?”

    东厂档头严立恒笑了,淡淡的笑意让人毛骨悚然。

    在尸体身上抹了抹双手的血污后再度站起了身:

    “不是我纠结这个做什么,我只是想到去年七月水退之后衙门找到了一具邪教徒的尸体,伤口和这个一样!”

    吴牧海闻言嗤笑道:

    “可别被鹰啄了眼!”

    严立恒笑了,走上前轻轻拽着吴牧海的领子,低声道:

    “老子就是靠这双招子和脑子吃饭的,别拿你那鸡眼大小的眼,来怀疑我的专业!”

    吴牧海推开严立恒,拍了拍领子,斜着眼道:

    “那你就继续专业吧,别忘了咱们是来找贼首的,不是让你来查案的。

    有这个闲情不如去想祸乱的根源在哪里吧!”

    严立恒走了。

    本来他不想去深究这个事的,但这狗锦衣卫斜着眼看人太他娘的气人了。

    他以为他是忠诚伯陆炳啊。

    (pS:陆炳嘉靖帝的奶兄弟,是大明唯一个活着获得三公兼三孤之人,两次救驾,他统领的锦衣卫时代压住了东厂的风头。)

    院落的事情告一段落,尸体被抬走。

    除了被敲碎膝盖的人在那里哀号,其余能动的人都在忙着搬运干柴。

    屋里的事情也告一段落了,曹化淳被请到了雅阁。

    昨晚一夜未睡,他有些吃不消,眯着眼享受着小老虎和方正化的服侍。

    “其实这件事在去年都已经有了苗头!”

    感受着肩膀上的双手一顿,曹化淳决定给这两个孩子再多讲一些。

    吐出一口浊气,低声继续道:

    “出城可看到难民?”

    小老虎摇摇头,低声道:

    “并未,干爹,先前有很多么?”

    曹化淳轻轻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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