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听到这些事心里有些不开心,就在回来的那日大哥还说坟茔都是他在管呢。

    余员外岔开话题笑道:

    “嫂嫂,来运,还有花姐都还好吧,我这次带回来了布匹,一会儿你走时带回去,穿个这是怎么回事!”

    余钱闻言突然低下了头,故作平淡道:

    “你二嫂三年前就走了,病死的,死在我的怀里,岁数到了,山里寒气大,身子遭不住我不怨。”

    “来运下山用皮子跟人换盐,不知道被谁点了,被衙门的人活活打死了,来运她姐也是那时候没的!”

    余令闻言一哆嗦,这种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是不敢想象的。

    听着都钻心的疼,何况切身体会呢!

    余员外愣住了,二嫂死了,他能接受。

    这几年冷的厉害,岁数过了四十身子又不好那还真的扛不住。

    可那两个孩子……

    屋子里一下子就冷了起来。

    余钱见状毫不在意的摆摆手,然后拍了拍余员外的肩膀,故作大方道:

    “过去了,都过去了……”

    生老病死可以说过去。

    用货物换盐被人点,和姐姐一起被衙门的人活活打死,这种恨是过不去的。

    可恨的不全是衙门,衙门现在是能不管就不管。

    老爹走了这些年,衙门的人都不知道这屯子少了一个人。

    可恨的是点两人身份的人。

    这种人才是最该死的,这种恨是过不去的,迟早会突然一下冲破理智。

    “二伯,来财就不跟你上山了吧!”

    老爹也反应过来了,赶紧道:

    “对对这次不上山了,孩子我养着,你爱去哪里就去哪里,好歹有个根!”

    “会害了你们的,这个孩子咱们家这些人都知道!”

    这句话才是最令人窒息的。

    二伯虽然什么都没说,但好像什么都说了,一股窒息感突然就迎面扑来。

    “来财,磕头!”

    来财开始磕头,先对老爹磕头,最后对着余令磕头。

    头一磕,面一见,血脉的纽带就连接上了。

    今后这一家才算是真的打断骨头连着筋。

    “小粮,时候不早了,我也不久坐了,这是山猪的腿,新鲜的,现在天热搁不住,记得腌一下啊!”

    二伯要走,老爹拉着余令和闷闷一起去送。

    走到大门口,老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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