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也来了,朝着老爹尴尬的笑了笑。

    老爹看着大伯,轻轻叹了口气,见弟弟余粮没赶自己出来,大伯竟然也主动的跪下,开始朝着祖宗磕头。

    大伯母牵着孩子站在大门外。

    平日里那么泼辣的一个人,如今却像是一个刚过门的小媳妇一样,站在那里揪着衣角。

    自从陈婶把麦面在屯子显摆完后她就后悔了。

    余令现在所处的一个位置就是她做梦自己的孙子能达到的位置。

    她现在很后悔当初把关系给闹的太僵了。

    修水渠的时候她也去了。

    她以为余令会故意整她家一下,不承想余令根本就没多看她一眼,心里担忧的事情也没发生。

    如今,大女婿还在牢里,吃饭都是他母亲去送。

    现在是女儿哭,亲家闹,好好的一个家搞得是鸡飞狗跳。

    衙门那边也托人问了。

    衙门的人虽然没直接明说,但言外之意就是得花钱。

    有钱就可以放人,如果没钱的话就关着,等需要劳役的时候拉出去劳役。

    关在牢里人的劳役很大可能会派往外地。

    活累的要命不说,还自费!

    大伯母是真的怕了,趁着余令准备去考试的机会,大伯一家低下了头。

    希望让过去的事情翻篇。

    余令也没想着去记恨这一家。

    鸡毛蒜皮的小事,一家人之间的事情,闹得再大,闹得再不开心,传出去也只是别人家嘴里的谈资罢了。

    余令的想法是你过你的,我过我的,互不打扰这就足够了。

    随着余令要考试的消息在屯子传开来,越来越多的人来到余家的大门口。

    虽然每个人心里都有自己的小算盘。

    但在此刻,他们却是真心地希望余令能“高中”。

    屯子日子清贫,没有什么好吃的,但每家每户还是咬着牙拿出两个鸡蛋。

    家里没鸡的就去找别人借,实在借不到的,也咬着牙……

    颤颤巍巍的从怀里掏出一个布团,掀开左一层右一层的布卷,从里面掏出两枚铜板塞到了陈婶的手里。

    寓意好事成双。

    对待这样的祝福余员外并未推辞。

    在京城打拼多年的他明白了一个道理。

    一个自己生意为什么做不大的道理,一个为什么南边人做生意很厉害的道理。

    这个道理就是宗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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