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意思的笑了笑。

    房子之所以能成为房子,不是因为有了四堵墙,而是因为墙上有了窗。

    这是苏怀瑾讲得,余令觉得很有道理。

    “读了一点点,读不懂!”

    茹让笑了,压低嗓门道:“其实我也读不懂,但这些都是我叔父硬让我读的,其实我不爱读书。”

    见余令不怎么爱说话,茹让又说道:

    “我的叔父你见过,就是朱县令,我启蒙、入学、求学其实都是他教的,就连做人的道理都是他教的!”

    余令闻言一愣,不解道:

    “你家大人?”

    茹让拍了拍胸口,颇为自豪道:

    “大人,不算我出嫁的三个姐姐,我现在就是我家的大人,这个家我最大了,不对,我和我妹子是这个家的大人。”

    余令望着自豪的茹让,不知为何却莫名的有些心酸。

    十三四岁的孩子,成了家里的顶梁柱。

    问题是他家还这么大。

    余令由衷的竖起了大拇指,夸赞道:“厉害!”

    茹让笑了笑,给余令冲了一杯茶。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忍不住低声喃喃道:

    “末流家族了,已经是末流家族了!”

    说到家族,余令又忍不住想起了苏怀瑾。

    他说他家是三流家族,不算外面的,就算家里的仆役,家族里的生意,他老爹得负责近千号人的吃喝拉撒。

    后世的影视给余令了一个错觉,让余令觉得一个大家其实就是那百十号人。

    等在苏家做了几次客后……

    余令才知道自己错的有多离谱。

    那百十多号人是心腹,是亲眷,仅是这一个家明面上的人。

    把一家比作大树,他们就是露出了给外面人看的。

    在树干之下,全是密密麻麻的根须,树干之下的人可多了。

    用余令的话来说,每一个五品官就相当于一个上市公司的老总,管家就是大秘书。

    这还是五品,若是四品,三品,那得多吓人,怕是有近万人不止吧。

    茹让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抬起头忽然问道:

    “令哥读书可有人资助?”

    余令一愣,有点明白茹家的意思了,摇摇头:

    “实不相瞒,军户之子,薄田几亩,亲眷几人,并无人出资帮助!”

    “今后令哥读书的一切费用由我茹家来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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