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成为大族的路就必须有愿意跟着走的人。

    想了这么多,也做了这么多,余令思量了一下发现这么根本没有考功名来得快。

    不说举人,院士什么的。

    只要成为秀才,那也比当下要来的快,人自然就来了。

    所以,一到五月,余令基本足不出户了,卖力的读着朱熹的书。

    争取在今年的考试能有个好结果。

    不求名次有多高,只要到及格线就可以了,哪怕压尾,也要舒舒服服的睡上几天。

    余令足不出户,苏怀瑾和吴墨阳几乎是整天在外面。

    俩人也没做别的,就是在查高知府做过的那些事。

    高知府用谋略把余令这个牛皮糖甩开了,结果锦衣卫又沾了上来。

    这群人比余令恶心多了。

    余令是纯恶心人。

    锦衣卫不是,他们不但恶心,还吓人。

    官员经不住查是真的,到目前为止锦衣卫已经挖出了高知府贪墨的许多证据。

    虽然他只有七亩地。

    但他在长安府周边的三十多个县里有数百间铺子。

    都是涉及民生且地段位置绝佳的好铺子。

    虽然涉及民生的物资价格都不高,但因为是必不可少之物。

    不说每个铺子日进斗金,如果把这些铺子加起来。

    日进斗金也不算一个特别夸张的说辞。

    高知府如今在百姓的嘴里是个好官,有了一个好名声。

    虽然这个好名声并不能阻止锦衣卫查他,但却能让苏怀瑾这群人不敢太过分。

    高府的大门又开了,家里的几个仆役又可以出门去买菜了。

    他的书童也回来了,当晚就得了肠绞痛。

    疼死了。

    望着书童那双死不瞑目的双眼,高攀喜喃喃道:

    “小顺啊,不是老爷我心狠啊,你不死,老爷今后怎么给你报仇呢?”

    跟了高知府二十年的书童死了。

    锦衣卫根本就没有对他用刑,只是关了几天,提出来问了些话,然后又关了几天后放了回去。

    府里死了人,还是跟了知府多年的老人,高知府又病倒了。

    知府病倒了听说还很严重。

    消息传开,长安府大大小小的官员都带着礼物前来探望,前来慰问。

    卫所的刘都指挥佥事也来了。

    望着刘都指挥佥事高攀喜从床上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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