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令猛然坐起,惊骇道:

    “娘咧,你咋是个变态啊!

    如意,如意啊,记住啊,下次我睡觉的时候任何人不得进我屋来,尤其是这个姓茹的!”

    见余令的脸都红了,茹让嘿嘿的笑着,幽幽道:

    “这么大反应至于么,都是男人你害怕什么,实不相瞒,我睡觉的时候也喜欢把手放到裤裆里!”

    余令无奈道:“我没干什么~~”

    “我也没说你干了什么,我也没干什么啊!”

    余令不想在这个问题跟茹让去继续讨论,望着茹让赶紧道:

    “对了,你的策论是写的什么,你是咋破题的?”

    “看你漱口吐水,我猜是关于水,我就写了水!”

    “你咋写的!”

    “古往今来,水利之事,关乎国之根本,民之生计,犹如人身之血脉通,则生机盎然;塞,则百病丛生……”

    余令闻言吐了一口气:“不对别怪我!”

    “我觉得错不了,我叔父说这么写应该是八九不离十了,今年的考题应该是要说近些年来的干旱了!”

    “就看考官如何看了。”

    结果的好坏是未知的,要想知道结果就得等。

    等待的这个过程每次考试都不一样,得看阅卷考官的身体如何了。

    身体好,一个月内就出来了。

    若是碰到一个身体不好的,还是那种说话不算数的,这个过程就有得等了。

    如今这年月,皇帝都怠政了,官员自然也学会了,自然能拖就拖。

    真是上有所好,下必效焉。

    结果好坏不知道,但地里的土豆时候到了,到了可以收割的时候。

    随着消息传开,整个黄渠村的人都来了。

    三亩地的田埂上全是人。

    一直想买土豆的大户王彦喻老爷子又来了,他来就来了,他还把孙女带出来了。

    明明还没到走不动路的时候。

    他还偏偏让他孙女搀扶着。

    老爹毫不在意的瞥了一眼王老爷子的孙女,然后毫不在意的走到余令身边,低着头,若无其事道。

    “好看着哩!”

    “嗯,好看,今年的土豆给的草木灰多,长势喜人,留种最好……”

    话还没说完,余令的脑袋就挨了一巴掌。

    见王彦喻老员外正朝着这边走来,老爹嘴里骂人的话又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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