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得学。

    进宫是可以随便进,但进宫见皇帝可不是随便都能看的。

    不管是为彰显对皇帝的重视,还是为了自己不丢人……

    这礼必须学。

    跟着沈毅学是免费的。

    若不跟着他学,进了京城,等礼部的人来,等他们派人来教你,花钱都不一定能学好。

    这个礼学得余令头大。

    从哪里进,到哪里停,陛下问话的时候要保持什么样的姿态,陛下生气的时候要如何应对等等……

    这都是礼。

    余令保持着笑脸,保持着站姿,像个木雕。

    顾全拿着棍左敲一敲,右点一点,纠正瑕疵,让余令形成肌肉记忆。

    “长安的那些朱家人都认识全了?”

    余令板着脸,闻声悲从心来。

    人倒不是很多,余令也只给管事的朱家人对接,问题是好多字不认识。

    读了这些年的书,余令都不知道有那个字。

    “造孽,读了一辈子的书,当见到他们名字的那一刻起,我才知道我读的这点书不算什么……”

    “好多字,我都是连蒙带猜。”

    顾全噗哧一下笑了出来。

    沈毅手中的茶叶盖飞了起来精准的落在了他的脑袋上,顾全慌忙的接住,然后觍着脸物归原主。

    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主仆两人在玩杂耍呢。

    “小余令啊,这根本不算什么,有空去了解庆成王朱钟镒。

    他的一生一共育有九十四个儿子,孙子辈有一百六十多人!”

    “如今的曾孙辈五百多人,曾曾孙辈子多少人宫里也没有一个明确的数字。

    大宗祭祖的时候摩肩接踵,子嗣互不相认,辈分都喊错了!”

    余令闻言不由得打了哆嗦。

    曾孙辈都五百多人,这还是只是算男丁,这要把女子加上,那场面得多吓人。

    谁有本事记住这么多人。

    “所以,我遇到的这些只是小场面?”

    沈毅点了点头:“何止是小场面,连场面都算不上。

    你遇到的就是名字拗口,碰到庆成王这一脉,你不认识的字更多。”

    “这礼我还得学几天?”

    “再学三天,三天过后整体的来一遍,如果没有任何的岔子,我再教你别的,学礼这个事就结束了。”

    “还有?”

    “当然,比如你和万岁爷共餐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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