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辅臣打死都不信。

    李辅臣到此时也搞不懂,这么好的一匹马,他是怎么顺利过的关隘。

    要知道关隘的那群人都是识马之人。

    没底线且贪婪,手底下还有人。

    其实余令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带回来的。

    因为这匹马是最小的马,它在前面跑,一群马在后面追。

    那时候它的毛都被大火烤没了,丑的余令撵了几回都撵不走。

    因为它小,不能驮东西,还得照顾它,免得它死了。

    是个累赘。

    结果没赶走,它也就跟着回来,成了闷闷的礼物。

    如今的模样就跟李辅臣见到那样,高了,毛也长出来,一身黑毛,漆黑如墨。

    哪怕什么都不懂的人,看着马都知道这是匹好马。

    “臣哥!”

    “余大伯好!”

    余员外望着这位来自晋中的李辅臣笑了笑,然后开口道:

    “要过年了,家里人多,事多,想请臣哥去帮帮忙,顺便尝尝余家的粗茶淡饭!”

    李辅臣不可置信道:“我?”

    余员外故作不解的望了望四周,笑道:

    “对啊,我在跟你说话,难不成这寺庙里还有另一个臣哥!”

    “我就在寺庙里挺好!”

    不是李辅臣不解人意,也不是他不知好歹。

    而是这些年给人当仆的日子让他敏感且自卑。

    他非常害怕麻烦别人。

    因为,他根本就没有能拿得出手的东西去偿还别人的善意,做不到心安理得。

    李辅臣的这点小心思瞒得了别人,可瞒不住做生意出身会察言观色的余员外。

    他一把抓着李辅臣的手,不容拒绝道:

    “走,大慈恩寺过年也冷清!”

    “我……”

    李辅臣咬了咬牙:“我…我不是什么学徒伙计,我就是李家府上的一奴仆!”

    “这算什么,你是人家府上的仆,又不是我府上的。

    哪有过年不吃口热的,来福要是回来知道我这老的不会待客,定要说道!”

    余员外把李辅臣的手抓的更紧了。

    “走走,屋子我都收拾好了,从今日到来福回来你就住在余家了。

    知道你心里过意不去,就当余家还你帮我卖煤的情分了!”

    肖五在一旁嘿嘿的笑着。

    见李辅臣被余老爷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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