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陉道的事情就像是一件小事情。

    到了阳泉驿之后所有人才一齐松了口气。

    从杀了人之后一路虽然风平浪静,但井陉道给人的感觉实在是太压抑了。

    安排完值守的人员之后余令连饭都没吃到头就睡了。

    虽然这个阳泉驿比井陉驿还破。

    但在这一晚余令没有听到吴秀忠那不同凡响的呼噜声,连梦都没有,一夜到天明。

    天亮之后余令不再停歇,带着众人朝着晋中走去。

    虽然接下来的官道会越来越窄,路也不再平坦,但好在不用经历这些险隘了。

    余令实在害怕闻香教的人闻着味又跟了上来。

    这群人太疯狂了,一碗凉水都能当圣水喝,这脑子怕是被洗的干干净净了。

    余令不敢断定后面的路还会不会遇到这种人。

    但余令知道朝廷一定是对闻香教出手了。

    利用他们和慧心的书信往来开始顺藤摸瓜的清理了。

    而自己在河套做的事情想必已经被人猜了出来。

    所以,余令不愿停留。

    只想快些走,快些到长安。

    只要到了长安,这群人就算想做些什么,自己也不用这么的被动了。

    吆喝一嗓子,黄渠村的汉子都能站到身后。

    吆喝一嗓子,那些婶婶伯母就能拉起一张情报网。

    别说来一群生人,就算摸进来一个那也算他们是真有本事。

    什么叫秀才不出门,尽知天下事。

    她们就是。

    她们连百里开外的哪个村,哪个男人那里不行,在偷偷的喝什么药都能说的八九不离十。

    哪有她们不知道的事。

    别说这些都是谣言。

    没发生这样的事情,谣言怎么来的。

    都说人在做坏事的时候一点都不觉得累,这群妇人在打听八卦的时候……

    堪比神明。

    有这群人站在身后,余令可以说什么都不怕。

    这些年自己和老爹行善积德,整个黄渠都受余家恩惠。

    他们敢来,余令就敢让他们知道什么是乡党。

    一个比阉党,浙党,东林党更恐怖的存在。

    狗看见她们都要绕道走,生怕她们突然把自己抓起来咬一口。

    何人敢对自己下手?

    余令在朝着回家的路狂奔。

    路过晋中,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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