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年的俸禄加起来还多。

    明明自己什么都没做啊!

    想了很久,二人还是把钱收下了,不好好地活着,怎么去弄叶阁老。

    归家的路好像比去京城的路要短。

    虽然山西的官道不是很好走,但在二月底的时候众人已经到了平阳府下的闻喜县。

    官道两边阡陌纵横的农田有了绿意。

    余令等人在驿递停歇。

    两位御史望着眼前的那一片片麦田又开始作起诗来。

    已经数不清这是两人作的第几首诗词了。

    反正是……

    这一路,他们两人见山咏山,见水咏水。

    只要是没见过的,又或是觉得新奇的,他们都会咏一首。

    吴秀忠等人望着这两位御史眼里都是光。

    余令眼里也冒光,这作诗的频率比写日记记录见闻的频率都高。

    至于内容如何就不说,高效率就不能对质量要求太苛刻了。

    余令在心里默默的计算了一下。

    如果按照他们“咏”的频率,等他们到了就任的地方,再努力一把。

    在有生之年两人有极大可能超过“乾麻子”!

    “《咏嘉禾》……”

    望着春雨汇聚在一起从屋檐下落了下来。

    余令想了半天的脑子里还是“春种一粒粟”,望着高兴的两人余令决定回去睡觉。

    这个天气,既然走不了,那就好好地睡一觉。

    “一场雨把我困在这里,你冷漠的表情,会让我伤心……”

    望着唱着歌的少东家大步离去,众人呆滞在原地。

    调子很上头,歌以咏志,到底是谁让少东家伤心了?

    谁的表情冷漠?

    ……

    闻喜县正在下雨。

    在长安老天爷也破天荒的下起了春雨,雨水不小。

    这样下下去就能把地浇透,池塘也能多聚些雨水。

    余员外望着院子里的石榴树,望着枝丫上的那抹淡淡的绿意。

    日子一天天过去,闷闷看着院子里石榴树上的叶子越来越大,越来越多。

    她忽然猛的站起了身。

    大门开了,苦心大师打着佛号进了家门。

    闷闷看了一眼又黑又瘦的苦心大师,从后门钻了出去直奔马厩,牵出自己的马就朝着东边冲去。

    “闷闷?”

    听着老爹的呼唤,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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