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令一直在想要不要在长安买个宅子。

    张同知没来,家里派来一个仆役。

    他说他家老爷病了起不来了,今日的事情只能辛苦余大人了。

    说完这些,放下一个箱子他就走了。

    箱子里面有碎银,有女人的金银首饰,还有新旧不一的铜钱。

    望着像是东拼西凑才筹集起来这么多的钱。

    “估一下多少?”

    “大概三百两!”

    余令发出一声嗤笑。

    一个同知,在长安干了快十年,东拼西凑三百多两银子?

    为了恶心一下自己还把女人的簪子都放了进去,这是举全家之力?

    这破毛病到底是跟谁学的。

    看到这里余令不由得想起史书里面写的那些东西。

    闯王都兵临城下了,崇祯筹集军饷,让各家各户出点钱。

    结果个个都是清官,个个哭穷卖惨。

    等到闯王进来后,这些大户主动拿出来投献的钱那可是成千上万两。

    结果还是逃不了被抄家的命。

    “按三百两算,还剩四千七百两。”

    “是!”

    “苟老爷子,一会有御史来,你把这些钱给他,账簿也给他,全部由他来管理。”

    苟老爷子一愣,重重地点了点头,心里有了淡淡的愧意。

    余令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小院。

    推开门发现整个小院变得比昨日还干净,肖五还在忙,忙着把砖石下面的竹根挖起来。

    “别忙活了,挖不绝的!”

    肖五笑了笑,挠着头道:

    “我明日去少夫人那里借口大锅,我要烧开水把这些竹子全都烫死。”

    “你听谁说的法子。”

    肖五抬起头,望着余令道:

    “又不是让你干,你管这是谁说的法子,要不你说个更好的法子来?”

    听着肖五的嘟囔声,余令深吸一口气。

    这肖五就得吴秀忠来修理他。

    这说话不知道跟谁学的,比那死面做出来的锅盔都硬,简直能噎死人。

    才坐下不久茹让来了。

    他抱着一大堆案牍直接闯了进来,往桌上一放,直接开口道:

    “看看吧,这就是你要的长安县的户籍,其余的几个县我让“辅助”去通知了,十日之内就会统计清楚!”

    “说结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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