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二祖慈恩法师窥基,其次是慧沼,最后一人是智周大法师。

    这四人也是法相四祖。

    唯识宗佛法余令看了,因为苦心大师说余令有天赋,可以试着学一学。

    看了三页余令就把书还回去了,并发誓打死不看。

    文字难认不说了。

    思维方式难可以理解,毕竟是圣人理论么。

    问题是佛法里还有逻辑学,什么八识,四分,因明比量,这些学问比后世的那些变态数学题还变态。

    佛经里讲逻辑学,太变态了。

    学问变态就算了,这一脉还一直在朝着玄奘看齐,以苦行僧的标准来要求自己。

    那些想入门的人来这里肯定要犹豫一下。

    如此一来,门徒就少了,人少了,人气自然就弱了。

    不过大慈恩寺僧人虽然少,但能打却是公认的。

    所以,王辅臣在这里很安全。

    至于昨晚的事情,余令大概猜出了点什么。

    “断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动了赌坊,自然会有人来报复。

    又或者这些人是常山派来的。

    不管是谁,余令知道风雨要来了。

    出了大慈恩寺,余令发现自己有点想念茹家的茶水了,带着如意,两个人骑着马直接去了茹家。

    “姑爷来了!”

    “我是来喝茶的!”

    茹家门房笑了,大声道:

    “有有,关中来的黑茶,头几天才买的,刚好姑爷来了,请姑爷品鉴品鉴!”

    进了茹家,院子里的茶桌就准备好了。

    茹慈红着脸走了出来,因为没有完亲,该避讳的还是要避讳。

    余令找了一个蹩脚的借口来喝茶。

    茹家也懂这个道理,把茶桌摆在了待客的别院。

    黑茶的确醇厚,就连把茶当作解渴之物的余令,如今也能咂摸出除了苦味之外的些许味道来。

    “我听哥哥说昨晚街头发生了刺杀,公子没受伤吧!”

    余令拍了拍胸口,摇了摇头。

    茹慈笑了笑,低声道:

    “我哥昨日去看了,忙了半夜,他说那些人不是长安人!”

    余令一愣,不解道:

    “他有没有没说是哪里的?”

    “他说有点像军户,不过他也不确定,因为没有活口。”

    茹慈说罢不好意思笑了笑,轻轻地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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