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士杀敌,立下不菲的赏格。

    斩首一级赏银三两。

    为了这些钱,有的人杀良冒功。

    如今余令杀了这么多人,这群人早就红了眼。

    戒严,巡逻,装出一副忙碌的样子,就是为了军功。

    卫所的人打的什么算盘谢添心里明白。

    谢添此时有些担心自己这些人明明做了好事,但最后落不到一个好结果。

    城门开了,一直被骂,扰人的钟声在这一刻竟然悦耳了起来……

    不少百姓竟然忍不住哭了起来。

    林御史出来了,他此刻格外的欣赏余令。

    他觉得余令除了杀性大一些之外,其余都很好。

    从开始认识余令到现在,余令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在努力地让百姓活得更好。

    因为余令这个人,以至于他对阉党的看法都有了改观。

    他如今正在重新审视阉党做的事情。

    他也不喜欢阉党。

    说来可笑,可把他排斥出朝堂,贬送到大西北,这一切全是他先前推崇的东林党所赐。

    反而是余令这个阉党,又是给自己钱,又是操心自己西行之路的安全。

    如今他算是看透,看明白了。

    什么这个派,那个派,什么你跟着谁,我跟着谁,党派之争本来就是利益之争。

    哪里都有好人和坏人。

    “走了,晾了布政使半天了,不合适了!”

    “嗯!”

    见林御史来了,余令知道自己该去见布政使了。

    余令拖着长刀走进了专门用来议事的大厅。

    望着浑身是血余令走了进来,所有官吏不自觉的咽了口唾沫。

    布政使望着余令。

    直到此刻,他忽然觉得这个余令有点本事。

    有魄力,有勇气,还有不俗的武力。

    如果不是学问低了点……

    倒真的算得上是文武全才。

    姜槐道打量着余令,对于身上的血腥,他不觉得有什么:

    “辛苦余大人了,你做的很好,本官会为你请功!”

    余令笑了笑,拱手道:

    “布政使大人,一伙饿极了的贼人罢了,除了前面的人拿着自制的武器,后面人都是赤手空拳。”

    姜槐道笑了笑,有些意外。

    他以为此刻的余令一定骄横无比。

    在边关的时候他见过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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