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很简单,害人的法子也很简单。

    在文书上悄悄的改几个字,就能赚一大笔钱。

    当然也能害死一家子。

    最简单的法子就是把你家的瘠田改成上等田,土地不一样,纳税就不一样。

    所以,余令才开口子让那些员外家的子嗣进衙门来做文书的工作。

    所以余令才开早会和晚会。

    坐在高处,谁在骗人真的可以一眼分辨。

    “诸位同僚,今日户房统计户数三百二十一户,核查田等三百多亩,已经完成长安周边四县所有的田等划成。”

    余令点了点头:“下一位!”

    “诸位同僚,今日吏部在两位御史的监督下已经完成了先前所有吏员贪污税款的统计,涉及田产,白银约三万两!”

    余令深吸了一口气,也松了一口气。

    今年是税务改革的第一年,每户多少土地缴纳多少粮款就行,没有什么“赔粮”。

    所以赋税的口子很大。

    这三万多两银子留不住了,刚好填补缺口。

    余令很心疼,如果把这三万两合理的利用,这些钱就能变成更多的钱,可以做更多的事情。

    如今……

    “刑房这边呢?”

    “诸位同僚,刑房这边也完成了,眼下就是最后一步,这些贪污的胥吏该如何处置!”

    余令淡淡道:“律法怎么说!”

    “按照律法应该剥皮填草!”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觉得浑身一哆嗦。

    都怪那文六指,剥三个假和尚剥了七天。

    他剥就算了,他害怕把人饿死了,还给人买好吃好喝的。

    人家犯人喊哀嚎起来是有气无力。

    这三个人哀嚎起来是中气十足,从早喊到晚,半夜的时候文六指也不歇息,那嚎叫吓得狗都不敢叫。

    文六指什么都没打算问,结果这三个人却是什么都说了。

    如今这三个人还有一个坚强的活着。

    人称无面人,没脸人。

    剥皮填草也是剥皮。

    这要是落到了文六指手里,他还不是一个熟手,这要去走一遭。

    谁不害怕!

    余令也很头疼怎么办,想了会儿低声道:

    “死罪就免了,去汉中的刘玖要回来了,一人一个山吧,什么时候把山上的茶树种满,什么时候结束!”

    众人松了口气,深怕这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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