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的没了机会,但也彻底和郑贵妃撕破了脸!”

    苏怀瑾忽然叹了口气:

    “我爹说这件事还没结束,郑贵妃那一帮子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就是不知道他们要做什么,要怎么做,估摸着是鱼死网破!”

    说罢,苏怀瑾突然笑了笑:

    “你要真好奇可以去问你的大兄,他一定知道庞保、刘成在暴毙前的口供。

    不过我还是劝你最近别回去,京城太吓人了!”

    见余令还在回味这个“故事”,苏怀瑾没好气道:

    “你在长安做什么了,怎么这么黑,你可别告诉我你在练兵,你一个文官练兵,怕是嫌自己活得太长了!”

    “你要听故事么?”

    苏怀瑾精神一振,目露精光:

    “快,抓紧,讲慢一点,细一点,野一点,对了,不要讲什么福贵啊,太造孽了!”

    “好!”

    余令开始讲故事,故事的主角是他自己。

    从回到长安,杀贪官,到碰到姜槐道,再到如今为什么这么黑。

    余令自认讲得很好,可苏怀瑾好像不买账!

    “啥,去河套送岁赐,我滴亲娘啊,你还敢去,你就不怕那些熟人盛情挽留,你就不怕你回不来?”

    余令闻言没好气道:

    “草他娘的姜布政使举荐,三边总督同意,小三司同意,我一个在他们手底下混饭吃的小官能拒绝?”

    “你是阉党,你怕他们?”

    余令反唇相讥道:

    “你还是世袭锦衣卫千户呢,沐王府的大红人!

    你见了三边总督不点头哈腰,你这样的人就该去西域!”

    苏怀瑾有点懵,不解道:“我去西域做什么?”

    “那里牛多!”

    “啥意思!”

    “吹牛逼啊!”

    苏怀瑾还是有点懵,他发现余令的话根本听不懂。

    但他知道绝对不是什么好话。

    他用力的捶了捶脑袋:

    “娘的,我就是吃了世袭的亏,我要不是世袭,我要多读点书,我能不知道你骂我的话是哪个圣贤说的?”

    余令露出得意的笑容。

    自己在大明也就只有这么一项超人的能力了。

    比文,厉害的一抓一大把,随便出来一个秀才那都比自己强。

    比武,也罢了。

    自己打不过一个练习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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