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基础上,自己能砍出多少的差价,这中间的差额自己就能拿走。

    可就因为这王辅臣……

    今年的蜀锦,去年的蜀锦,自己一分钱都没赚到不说,还得自掏腰包解决伙计的吃喝。

    回去大掌柜问自己累不累……

    自己还得昧着良心说不累!

    他问苦不苦……

    自己还得笑着说这是自己的荣幸。

    可如今这局面已经骑虎难下了,托达头人在,顺义王眼前的红人王文新也在。

    再加上一个岁赐大使……

    常山知道自己辩解什么都没有用了,咬了咬牙道:

    “不敢欺瞒大人,我王家在数年前丢失一奴仆,跟这位大人有几分相似,今日得见,小的以为是他,所以就……”

    “哦,我明白了,你这是认错了。

    不要怪我说话难听啊,你绑的这位叫王辅臣,京城人,跟我一起长大,有户籍为证!”

    “我可告诉你,他是土生土长的京城人,黄册上都记载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你眼下抬头看看,好好的看看。”

    常山看了王辅臣一眼,低头道:

    “看错了,小的真的看错了!”

    说完常山就要动手给王辅臣松绑。

    他刚弯下腰,人立刻就飞了出去,肖五望着趴在地上不解的望着自己的常山,一本正经道:

    “我要松绑挨骂,你松绑挨打。”

    见常山望着自己,余令扭头望着王辅臣:

    “辅臣啊,你受苦了,这个事你怎么说,我听你的!”

    王辅臣看着常山笑了。

    他比任何人都了解常山,这位就是个一毛不拔的主。

    出门不捡钱就是赔,鸡蛋从他手上过就得小一圈。

    抠门到扣一下屁股都得嗦一下指头。

    钱就是他的命!

    王辅臣知道这些,抬起头直言道:

    “刚才你说如果搞错了就赔我一千两银子,就给一千两吧!”

    余令紧随其后道:

    “谨哥,我怀疑他们带了违禁品,你去查一下,查清楚之后封起来,咱家回去告诉万岁爷去!”

    苏怀瑾打了个哆嗦幽怨地看了余令一眼道:

    “是!”

    余令说罢,扭头对托达和王文新真诚道:

    “两位贵人请放心,这事和你们没有一点关系,错的都是这些商贾!”

    “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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