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槐道不知道远在京城的家已经在朝着旋涡滑落。

    他只知道刘州在长安办的是一堆狗屎事。

    八月到现在,四个月过去了屁大点事都没做成。

    还有脸写信问自己今年的俸禄什么时候给。

    姜槐道有点后悔当初没信刘州的话了,也没料到余令真的能把长安打造成了铁桶。

    如果余令这次立功回来……

    以阉党的尿性,余令一定会被包裹成大功臣。

    那先前自己看不起的这条狗,也有资格对自己龇牙了。

    自己已经老了,再有几年就要乞骸骨了。

    期望最大的孙儿如今还不是一个举人。

    如果真是等到余令得势,子孙堪忧啊!

    事到如今,姜槐道才知道自己着相了。

    嫉妒余令年轻,嫉妒余令有本事,嫉妒余令身后有人照拂。

    忌妒让自己没了分寸,一步错,步步错……

    “该死的刘州啊,因为你的挑唆害了老夫的一世英名啊,如今屁大点事都办不好,你还是死在长安吧!”

    刘州不是不想把事情办好。

    在十月的时候他的手已经伸到了钱库。

    那里放着都是账款,是长安府大大小小官员的俸禄,是那六百人保安队的工钱。

    是接下来和蜀中做生意的本钱。

    只要握住了这些钱,再加上布政司的调令,什么茹让,什么军户都不够看。

    甚至在南宫这个死太监面前也能直起腰。

    本以为终于要拨云见日,终于能将长安官吏从余令这个阉党的手里解救出来的时候.....

    长安竟然来御史了。

    今日的刘州实在忍不住了,他的一个侄儿已经被吊起来了。

    扶着刀,带着满腔的怒火,刘州冲到了知府衙门。

    此刻的知府衙门温暖如春,众多文吏坐在这温暖如春的衙署里,制定明年的税收政策和土地政策。

    去年也做了目标。

    目标在昨日已经核对完毕,所有的政策全部落地,目标几乎是全部完成,今年要制定明年的目标。

    目标就是土豆。

    只要推广出去,麦粮大部分为税,剩下的土豆和麦子就可以作为百姓家的余粮了。

    这样一来,长安的暮气就会少一分。

    百姓要求的并不多,肚子吃饱就是盛世。

    众官吏如今心头也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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