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在后面气的直跺脚。

    “烂好人,你朱大嘴就是一个烂好人,吃屎都吃不上的时候也没见他们拉你一把,你倒是喜欢热脸贴人家冷屁股!”

    “都姓朱!”

    大嘴婆娘可不管这些,依旧不乐意道:

    “真要有劲去帮令哥去,帮令哥,人家能记得咱们的好,帮他们一句辛苦就把你打发了!”

    朱大嘴歉意的笑了笑没说话。

    望着自家男人打马远去,大嘴婆娘骂骂咧咧地往胸前塞了一块饼,拎着水壶就朝着自家地里冲去。

    “你是余守心?”

    正在忙碌的余令不解的望着眼前人。

    头发黑参白,身穿锦衫,方脸,保养的很好,但却能看出沧桑。

    衣服上一个褶子都没有。

    这样的人打扮的太精致。

    在余令的眼里,打扮越是精致的人教条主义就很严重。

    这样的人习惯用严格标准要求去对待别人。

    越是在乎外观着重打扮的人,内心可能越可能缺乏某些东西。

    不是说这种人有什么问题,人品有大问题。

    而是这种人不好相处。

    “你是?”

    “余大人正是贵人多忘事啊,那我就提示一下,延绥镇,御马监,你砍手的那个姓许的是咱家的儿子,咱家也姓许!”

    余令明白了。

    这是打了小的来了老的,这是来找事的,这是来找场子的。

    望着这人身后健壮的护卫,这怕是四卫营的禁军了。

    “他活该!”

    许大监闻言一愣,这个回答着实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走到哪里都被人恭恭敬敬对待的他,实在没想到竟然有人不怕他。

    “他活该?”

    “对,活该,他要抢我的马,砍手已经算轻的了,我是岁赐使者,我没砍掉他的脑袋已经是给足了面子!”

    许大监闻言笑了,望着余令道:

    “我那孩儿出来是替万岁爷采购马匹,他看中了你的马,要花钱,买卖不成仁义在,何必害他命!”

    “我看上你的锦衣,来,十文钱给我!”

    许大监笑了,说不出的阴冷。

    余令也笑了,嗤笑道。

    “买卖不成仁义在?

    我当时可是岁赐史,代表的是大明,伸手就要强买强卖,我是替万岁爷除害!”

    许大监望着余令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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