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面的东西很重。

    光是在唐德全的宅子就搜出了白银三千多两,在地窖里还有六个被折腾的不成人样的女子。

    这是明面上的。

    若是把这件事摊开,真相会比这个更恐怖。

    既然皇帝要看自己敢不敢杀人,那自己就只能往上走。

    “你们三人会用刑么?”

    三人一愣,见余令望来,赶紧道:“会,不知道大人是要死的还是要活的!”

    “正常审问就行,问问这些钱怎么来的,地窖里女子怎么来的!”

    “是!”

    唐德全被按倒,裤子被脱,余令身后肖五爷眼睛猛地瞪圆,他忍不住道:

    “蛋呢,汉子你的蛋呢,你藏哪儿了?”

    “难不成它也会飞,飞走了?”

    压力本来就大的唐德全望着肖五爷那张懵懂的脸,他不明白一个人怎么能恶毒成这个样子。

    脸上挂着最纯的关爱,嘴里却说着这世上最恶毒的话。

    吴墨阳笑了,他原谅了肖五那会儿把自己扛回来的无礼了。

    “打!”

    “是!”

    东厂打人的手段和文六指不同,文六指是边打边说,要打在何处他会提前告知。

    东厂打人不说话,闷头就打,还带着巧劲,从那抖动的肥肉上就能看的出来他们怎么使劲。

    七八棍子下去,唐德全忍不住了,求饶道:

    “大人,饶命啊,我真是贵妃身边的人!”

    “狗屁,你放狗屁,贵妃那么高贵的一个人,怎么会有你这么一个贪污受贿的奴仆,诬陷,你这是诬陷。”

    东厂的势力不是余令这样的“外人”能一下子捋顺的。

    这边的唐德全还在挨打,郑贵妃那边就已经知道了。

    如今的贵妃也老了。

    六十二岁,满头银发,听着下人的禀告,郑贵妃轻轻叹了口气:

    “原来是陛下的老虎回来了,这手段果然当的起山君二字,小全说了是我的人么?”

    “说了,可余大人派人抄了他的府邸,抄出白银数千,娈童以及女子数人!”

    郑贵妃闻言脸色有些阴沉,那些女子是她给某个人准备的,可惜了,可惜了!

    “余大人怎么说?”

    “奴听说,余大人说贵人德高望重,手底下教不出这样的恶仆来,说他在攀咬诬陷!”

    郑贵妃笑了笑,眼睛里没有一丝的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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