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的可能了。

    “好果决的手段!”

    郑贵妃深吸一口气,淡淡道:

    “你知道怎么做么?”

    “知道,奴会放出话来告诉那些人,若是扛不住,自己找根绳,他们的子女今后会有人来养。”

    “去吧!”

    “是!”

    ……

    京城的太阳升起来了,已经将东厂巷子填满了淡淡的金光。

    一夜未睡的严立恒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弯腰抓起一把雪,严立恒使劲的搓了搓脸,然后狠狠的打了个哆嗦。

    哪怕已经过了一夜,严立恒还是没法把眼前的余令和当初的余令重合到一起。

    当初高家大院那个看自己检查伤口的小子……

    如今混到这个地步了?

    他都混到了这个位置了,自己严立恒还在原地走。

    不但成了自己的上官,还搏出如此大的名声。

    “我记得你,我爹一直都很感激你!”

    想到昨晚自我介绍的时候余大人跟自己说的话,严立恒就忍不住心头一热。

    余家竟然还记得自己。

    当初自己可是想把余员外拿去立功的。

    因为种种考虑,最后还是卖了个好,衙门的人那时候都笑自己是一个傻子,抓一个叛逃的军户……

    不说多大功勋,一顿酒钱还是能有的。

    严立恒很庆幸当初自己没有为了一顿酒钱把余员外下大狱。

    如今他的儿子来了,还记得自己的名字,记得自己的好。

    如此一来,自己就比东厂所有档头多往前走一步。

    当初的好心,成了如今可能更进一步的跳板。

    余大人是新来的,在东厂认识的人屈指可数。

    因为先前自己的善心之举,严立恒成了屈指可数的几个人里的一个。

    昨晚最后的两个宅子都是他负责的。

    抄家的油水很大。

    虽然没有人敢在新官烧火的时候光明正大的拿,但查抄完毕之后去打个回马枪也是能发现不少东西的。

    不说别的,那些箱子柜子这些也能卖钱。

    若是能搜出来一些账单就更好了。

    要账东厂最在行,请要还钱的人去东厂大牢喝杯茶,坐在家里等着就是了。

    这一次抄的还是几个太监和档头的家,那结冰的水池还没查呢!

    因为先前的大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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