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令的道经义题就是这个样子,说他写的好吧,跟好的一比显得一般。

    说他写的不好,跟其余的比又显得不差。

    一个“明确”的批语算是格外的恩赐了。

    第二场的为官之道的考卷余令考的比较舒服,评卷老师也觉得很不错。

    余令毕竟是官员,有为官的经验。

    跟那些没有经验,全靠臆测的其余考生相比,余令这场考试的答卷上有了“典雅”、“精结”这样优美的评价。

    至于余令的时务策,现在还在刘敏宽的手里。

    至于策论的好坏余令自己心里没有一个大体的概念。

    但余令会“抄作业”,后世做的那么多,那么好,这都是现成的……

    余令觉得道理都是一通百通的。

    至于策论里的敌对势力,余令紧跟时事,以女真为范例展开论述。

    这个点余令能够自信说的很对。

    自己的师兄,夹藏着先生的书信,赫图阿拉城的布局图。

    他可是从女真那里活着回来了,毫无保留的跟余令讲了女真是如何扭在一起的。

    余令也从根本上了解它。

    一个部族也好,一个国家也好。

    它强盛的开始是通过制度创新释放族群的活力。

    大明前期之所以强盛横扫周边,因为太祖认为农业是“治之先务,立国之根本”。

    农业好,国家才有钱。

    他从吏治、赋役、劝农、水利等多方面来推动农业进步。

    黄册制度就是为了税收,朝廷有钱,才可集中力量办大事。

    女真的农业根基源自于拖克索制度的建立。

    这个制度用大明话来说就是庄园和农庄。

    看似没有什么,也就是贵族老爷集中耕种的庄园经济。

    实际上它是努尔哈赤统领下的部族由过往的奴隶制过渡到了庄园奴隶制的一大改革。

    它代表着女真部落由先前的打猎,挖人参来跟大明换粮食的薄弱经济时代转变为和大明一样的农耕经济。

    农耕是基础,有了农耕手工业才能迅速发展起来。

    这就像是沙盘建造游戏,农业和手工业的发展,就会促进分工。

    在女真立国的那一年,女真推行了自己的钱。

    天命通宝!

    钱的出现除了它们自有的价值之外,也代表着信任体系的建立,和商业的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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