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曾铣都敢说:

    “臣请以锐卒六万,益以山东枪手两干,每当春夏交,携五十日饷,水路交近,直捣其巢,拿回河套!”

    如今河套的事情已经没有说了,这样的人也没了。

    默认这地是别人的。

    先前的时候余令觉得边关的乱是势力乱。

    等自己如今身处其中余令才发现,是大明有人想他乱。

    因为战争财太赚钱了。

    当从百姓那里拿来的税收钱,商贾那里收来的商税钱被用作了战争提款机时。

    大明就是再富饶也扛不住。

    因为这些钱应该是用于大明民生的啊!

    说句不要脸的话,就算是拿来造宫殿,最起码也有一部分人因为能干活可以吃顿饱饭,拿点工钱。

    可是……

    现在余令对女真出手,整个东厂加锦衣卫都刨不到根。

    这找的还是异族人,在抚顺屠杀大明百姓的建奴。

    这都找不到,可见这势力多深。

    余令不想说话了,先前幼稚的少年气被消磨。

    自己找建奴,杀探子,到头来却有人对自己的家人出手。

    “这狗日的世道!”

    方正化望着余令,他从未从一个人身上感受到这么大的杀气。

    直到现在他还是想和余令打一架。

    他觉得余令很厉害。

    当初劝架拉不住余令让他记忆犹新,自己怎么可能拉不住余令呢?

    自己可是五岁习武啊,五岁就开始了!

    拉不住一个读书人?

    “生孩子哪有娘不遭罪的,生孩子哪有娘不遭罪的……”

    王承恩闻言骇然道:“你要做什么?”

    余令抬起头望着窗外,喃喃道:

    “我要杀人,我要杀很多很多的人,我要告诉这京城的所有人,动我家人者…死!”

    余令转过脑袋,杀气缓缓收敛!

    “我要告诉他们,什么狗屁的礼义廉耻都不好用,在绝对的武力面前,阴谋诡计是真的可笑!”

    “东厂……”

    余令笑了笑,唏嘘道:

    “大哥,皇宫都漏风,东厂和锦衣卫的血性早在土木堡就被人打断了脊梁,东厂全是洞,小事可行,大事不行!”

    王承恩深吸一口气:“真要如此么?”

    “大哥,不是我真要如此,而是你我都是从泥坑里爬起来的烂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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