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你都看出来了什么?”

    “父亲,就跟先前的几位皇祖宗一样,要把内侍扶持起来。

    文,我们是玩不过他的,就该用武,所以,皇爷爷喜欢余令!”

    眼角余光看了一眼稚气未脱的儿子,朱常洛继续道:

    “继续说!”

    “皇爷爷年纪大了,他就算不喜欢父亲你,他也知道传承为大,这天下说到底也该姓朱,说到底也是老祖宗打下来的!”

    朱由校揉着手里的木球,继续小声道:

    “皇爷爷就拿着余令试一下,目前看来是可以的,但也是不行的,天底下找不到第二个余令了!”

    “为什么是余令!”

    “很简单,皇爷爷当皇帝的时候朝臣是听张居正的,后宫以太后为尊,东厂锦衣卫听冯宝的。”

    朱由校盯着手里的木球,继续小声道:

    “当时的皇爷爷想必也站在这里发呆过,你看,现在你我都在发呆。”

    朱常洛压着内心的激动,淡淡道:

    “继续说!”

    “监察百官以及内阁的都察院和六科给事中,在张居正的考成法归内阁管。

    内阁说的话比圣旨都管用,皇爷爷亲政后动不了啊!”

    “内阁想让皇帝知道什么,皇帝就只能知道什么!

    敢于说真话的御史全部都贬到外地了,皇爷爷能咋办呢?”

    朱常洛闻言愣住了,他没想到自己的儿子竟然能看透这些。

    “所以,皇帝谁都不敢信是吗?”

    “对,他信余令是因为余令没有根基,他信余令是因为皇爷爷知道这样做阻力最小,因为所有人都看不上余令。”

    “那为什么又拿走了余令的权,继续下去不好么?”

    朱由校手里转动的木球停止了转动,望着大殿里忙碌的众人,朱由校低声道:

    “不拿走,他们会下死手了!”

    朱常洛闭上了双眼噙着泪花:

    “你比我强,可我什么都做不了。”

    “父亲不急,他们不是无懈可击,忍着,忍着......”

    朱常洛睁开眼,他知道忍,可这天下事不是一个忍就能解决的。

    ......

    余令打马来到宫城前。

    望着等待的众考生余令目不斜视的往前走,所过之处众人纷纷让路。

    在殿试胜负未分的情况下这群人心里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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