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来回滚动。

    望着三个御史那死了娘般的黑脸,余令无动于衷。

    “我记得你们三个,要不一会儿再打一架?”

    见三人不说话,余令笑了笑,淡淡道:

    “不说话就是默认了,我一会儿在金水桥等你们,我一个人,你们随意!”

    三人望着余令不敢说话。

    先前还认为余令是手贱,那一回输的有很多人不服。

    如今不行了,余令是狠人,再打一回怕是更惨。

    “有辱斯文!”

    “对对,我有辱斯文,我道歉,我赔礼.....

    我考试考完了,这笔我也基本不用了,这些送给你们吧,四根笔!”

    “哼,不劳余大人,笔我们有!”

    “我就奇怪了,我卷子也交了,也没招惹你们,给你们我的笔赔礼你也不要。”

    “笔是真多!?”

    三个人一愣,脸色更难看了。

    知道自己被骂了,可一时间又不是很明白哪里被骂了!

    见余令在那里笑,眼珠子滴溜溜的转。

    三个人厌恶的离开。

    这群人对余令实在没法子,来京城这一年,余令竟然连勾栏之地都没去过。

    唯一的冲突还是和郑养性狗咬狗。

    想揪出余令的毛病口诛笔伐一下,实在找不到一个点。

    他的爱好好像是抄家,杀人,然后没有别的了!

    余令笑了,淡淡的笑声里说不出的放肆。

    对待这群人就不能好好地跟他们说话,用最直接的方式最有效了。

    此刻,陆陆续续有人开始交卷了。

    东阁读卷官也彻底的忙碌了起来,他们无比期待能出现一个压住天下兴亡匹夫有责的文章。

    不说压住,哪怕差一点的也行,能碰一下也行啊!

    这样就可以操作一下。

    可他们注定失望了,有余令的这句话在前,后面的卷子众人看起来就有些索然无味了。

    看的众人枯燥无比。

    一个能打的都没有。

    朱常洛和朱由校父子两个还在大殿等着。

    趁着没有官员,朱常洛轻声道:

    “鼎甲绝非状元,榜眼,探花这个名头这么简单,你知道老祖宗当初是怎么用的么?”

    “孩儿不是很明白!”

    “记住了,洪武爷在世的时候南方士子若是科举中占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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