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看出了自己小心思。

    “回大人,小人是犯官之后,万历二十年镇压哱拜之乱时我爹是粮草官,因粮草一事出了岔子,成了匠户!”

    余令点了点头,对着身后道:

    “小黑子,他贪不贪?”

    “回大人,他这个人不贪,但爱咬文嚼字为人不喜,性子比较孤僻,因为懂得些文学,干的是管事的活!”

    余令点了点头,伸手一指:“他们几个呢?”

    “贪,坊间人都说,别看这几位大门破的不成样,他们吃饭碗,用的筷子,那可是从河南运来的陶瓷筷子!”

    余令点了点头。

    这群人怎么说呢,他们其实也是匠户。

    因为会做人,会说话,在匠户群体中有点名望,他们就成了头。

    成了头的他们立刻就忘了过去的身份。

    如那衙门的衙役一样,仗着手里那点微末的权力,层层扒皮。

    别看这些管事穿都不咋样,那是真的有钱。

    这群人胆大到连自己老爹给未来孙儿祈福的钱都敢贪,把自己老爹都气的拿出长枪要来杀人。

    老爹受气了,儿子自然要来,不然就是不孝了。

    “查证之后抄家,龙首原那边不是正缺人么,让他们去,一文钱一个坑,贪污多少就挖多少个坑!”

    “是!”

    蒋文明默默计算了一下,一两银子就得挖一千个。

    娘的,别的不说,他们每人贪了余老员外的五十两。

    蒋文明深吸一口,完了,这一辈子完了。

    余令看都没看这群瘫在地上的管事,走到望着自己的匠人面前,余令笑着挥了挥手,大声道:

    “各位乡党好,小子余令,从今日起,咱们挖铁矿的都按照挖煤的规矩走!”

    余令的话音才落下,山呼海啸般的欢呼声响起。

    挖煤的可是有工钱拿的,就连运煤的那也是多劳多得。

    就连妇人都能在不忙时去压煤球补贴家用。

    “大家听我说,干这一行我是鸹貔,你们是行家,那些管事不能用了,但干活不能缺管事!”

    余令顿了一下,大声道:

    “我的意思是从你们里面选一个,德高望重的也好,做事公平的也罢,你们选,每月工钱由他来替我发放!”

    欢呼的人群安静了,以前都是衙门指定,如今自己选?

    余令不着急,知道这么做很突兀,但余令想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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