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五个老头坐一桌,七八个钱能喝一上午。

    虽然花的少,伙计也不恼,做生意的就怕没人,人气,人气,有人才有气.....

    这个看不见摸不着的气至关重要。

    如今余令的日子也忙碌了起来,读书学子是一堆堆的来。

    他们一来,余令就要花钱,茶楼就很好。

    茶楼的白墙上有了墨宝。

    谭伯长很有生意头脑,把那句“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单独写在了一面墙上。

    下方有朱笔写道:恩科状元余山君题。

    如今来长安的读书人要看到这一句话就必须上楼。

    在一楼花几个钱能坐半天,上二楼就是另一个价格了。

    真别说,价格高,去的人反而多了。

    每次有学子来,余令就拉着学子来喝茶,茶钱自然不能让他们付,余令的地主之谊是要到位的。

    在茶楼里,袁御史和林御史被余令吹捧成了名师。

    余令拍着胸脯一口一个保证。

    若没有两位御史耳提面命的指点,进士就是自己的终点,状元就别想了。

    余令这边每迎接一波,去两位御史那里拜师的就多一波。

    两位御史又爱又恨。

    恨,余令把自己吹捧的过分了;爱,自己如今也能把自己的学问发扬光大了。

    东林学派当初也才六个人而已。

    又用完一波学子客人,余令站起身不断地揉着脸。

    虚伪的笑多了,脸都有些僵硬了,发酸,难受。

    “清闲下来两位御史是不会放过你的!”

    余令叹了口气:“这两位知道皇帝年纪大了,一直要吵着回京城。

    不是不让走,这两位如果回去了,以他俩的性子怕是得去琼州。”

    “所以,你要把两位捆在长安?”

    余令往嘴里塞了一枚枣干,含糊道:

    “没有比这个更好的法子了,两位这辈子的梦就是希望朝廷里少点龌龊的人,教书育人挺好!”

    “朝堂有奸臣当道?”

    “没!”

    “朝堂有权臣指鹿为马?”

    “没!”

    “朝堂有外戚尾大不掉?”

    “没!”

    茹让吐出一口浊气:“奸臣,权臣,外戚都没有,那里面到底有什么让你这么失望,回来像是换了一个人!”

    “朝堂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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