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发,出发了之后我这边会绕道去草原,路线怎么走我就不说了,我会在六月袭杀炒花!”

    “不能这么打,这个时候不能开罪蒙古诸部!”

    余令笑了笑,歪着脑袋看着钱谦益道:

    “你想说我这个行为非上国所为对么,告诉你,出了国界我就不是大明人!”

    “你……”

    余令龇着牙一笑:

    “我是马匪,我是盗匪,我是建奴,我是长生天派下来的奇兵。”

    嘣的一声琴弦断了……

    琴声没了,屋里猛的一下安静了,安静的有些吓人。

    珊瑚浑身发抖,温暖如春的屋子让她焦躁不安。

    “你三千人能打几回?”

    余令又笑了笑,从怀里掏出兵符,随后诚恳的望着钱谦益道:

    “凉凉君,京城里你是我唯一的挚友了,帮帮我!”

    望着眼前的兵符,钱谦益喃喃道:“我不会打仗!”

    “不让你打仗,帮我管粮草,我只要粮草,只要粮草稳定,剩下的事情交给我来,看我杀敌!”

    钱谦益哆嗦着嘴唇,他觉得余令又疯了。

    这个时候的目标应该是建奴。

    应该去拿回铁岭,开原,把这些城市重新的利用起来,然后以此推进。

    可余令……

    他不理解余令,如今的朝中人怕是没有人理解余令。

    唯有余令知道,不能让建奴和蒙古联合到一起。

    那时候,才是天大的灾难。

    只能趁现在,趁建奴的另一只脚还没跨进来,趁他们以为大明在萨尔浒之战的失败是大意了.....

    一旦他们知道大明是个纸老虎,那时候真的没法打了。

    “为什么是我?”

    “因为朝中的人我谁也不信,经历过上次的事情后我就明白了,若想胜,我就不能受任何人的掣肘!”

    余令站起身,伸出了手:

    “受之,是少时举火朝明,垫脚举目仰望,还是侧身成影,如位列仙班,人的一生总得有个选择!”

    说着,余令眯起了眼,杀意冲天,压低嗓门嘶吼出声:

    “杀胡颅十万,铸我汉祚京观,凉凉君,可敢随我余令前往辽东去铸京观??”

    钱谦益呼吸重了,站起身来,鬼使神差的伸出了手:

    “我的血没凉!”

    余令笑了,紧紧握着钱谦益的手,紧接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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