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起……

    一骑马的人朝着人群冲来,王辅臣平淡的出手,抖了抖长枪,骑在马上的人重重地跌落在地。

    火铳又响起,整齐且密集……

    举着刀冲来的那群人顿了一下,疑惑的看了看胸口,刚才好像被什么扎了一下。

    不对,不是一下……

    是同时被扎好多下。

    犹豫一下,他们举着刀继续冲,跑着跑着就觉得不对劲了。

    他们不懂自己为什么会流那么多的汗。

    身子越来越粘!

    这个念头还没落下,剧痛开始袭来,不是一处痛,是好多地方疼。

    自己身边的兄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满脸鲜血,脸上好些个小洞洞。

    战场没有犹豫的时间。

    余令这次来就是来杀人的,就是来捏软柿子试验火器和打法的。

    火器第一轮打完,身后的长枪兵开始进攻。

    “平举~刺!”

    他的吼声刚落罢,盾牌就是猛地一抖,他没料到夜色里被自己袭击的这个部族还有听声辨位的弓射高手。

    “收,平举,再刺……”

    “阳哥,右侧有弓手,约莫五十步......”

    举着大盾的队长的嘶吼声入耳,身后的长矛机械的执行命令。

    哪怕夜色朦胧,哪怕看不清敌人的脸……

    这半年以来的不断训练,在这一刻见血了。

    长矛上缠绕着一圈又一圈的麻布,鲜血顺着杆子往下滑,然后被麻布吸收,有效的防止包浆的把手湿滑。

    “刺!”

    着火的帐篷越来越多,天都被照亮了。

    众人借着火光也慢慢看清楚了周围的一切。

    余令淡定的收起长枪,望着还想爬起来对自己出手的他又来一下。

    这一次出行,余令用的是老爹的武器,有点沉,有些不习惯。

    “大队长听令,三小队为一组,组成梅花阵绞杀,可以动用震天雷,记住可以动用震天雷,杀……”

    随着队形的变化,半柱香不到,这个两千多人的营地被杀穿。

    王辅臣吆喝了一声,全军在变阵,后军变前军回头又杀了回来。

    余令觉得这个方式有点像犁地。

    速把亥部的首领浑身发抖。

    他从未见过这样的打法,也从未见过这样的人。

    他都不知道这群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一个照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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