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鞑子若是进攻,尔等帮我掠阵,我来教你们仗该如何打,我赢了,我要你们广宁卫的火药一万斤!”

    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吕瀚文望着余令,余令也在看他,伸手虚压,哄笑声缓缓停歇。

    吕瀚文缓缓站起身,淡淡道:“军中无戏言!”

    “下令吧!”

    余令朝着众人拱拱手后扶着刀道:“好好看,机会难得!”

    ……

    玄鸟旗升起,肖五笔直的站在那里,三个人围着他,帮着他穿甲,从头到脚全覆盖。

    随后一柄巨大的砍刀放到肖五手心。

    肖五拄着大刀站在旗下。

    “五爷,扛旗的任务就交给你了,大旗不能倒啊!”

    面盔下的肖五瓮声瓮气道:

    “我又不傻,用的着一直说么,当年我去草原的时候你还在种地呢?”

    大树闻言,气的手一哆嗦。

    在肖五身后还有一排全身着甲的壮汉。

    这些汉子都是从矿工里面挑出来的,年轻,身材高大,力气也大,在军中吃的也是最好的。

    他们的任务很简单,大军冲他们也冲,唯一任务就是大旗不能倒。

    看好大旗就是他们的使命。

    营地中三千人的队形开始变化,跟八百人的出去杀敌的队形不一样。

    如今是二百亲卫在前。

    在另一边,精细的草料不限量的给战马喂食。

    一旦开打,这二百人会跟着余令去撕裂敌人的战阵。

    王辅臣瞅着余令,他觉得这个阵仗不需要余令亲自上战场。

    他觉得他可以,他不觉得自己会输。

    “令哥,让我来吧!”

    “这一战我必须来,我们三千人需要这一战,是骡子是马,在这一战之后就能见分晓,我不跟着,我不安心!”

    王辅臣抖了抖长枪,他发现他兴奋的有些发抖,浑身气起鸡皮疙瘩。

    ......

    炒花望着高大的长城。

    从内心而言他不想打,他只想找个台阶下而已。

    部族的头人需要安慰,他们的愤怒需要平息,自己这个首领必须给他们一个说法。

    大军停住脚步,使者打着旗帜越阵而出。

    望着信使一路畅通无阻的跑来,望着城墙上放下了吊篮,余令斜着眼淡淡道:

    “我不喜欢墨迹!”

    吴墨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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