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的风还吹不到辽东的沈阳。

    沈阳城里的余令正在熊廷弼的安排下带人挖壕沟,加固沈阳城防。

    日子虽然累,但集体干活出力的日子让余令乐在其中。

    姚宗文等一众御史倒了大霉。

    想当初,许大监到长安余令都能让他割一亩麦子。

    如今加固沈阳城防是事关所有人,余令怎么会放过那些屁话多的御史。

    换上文衫的余令左手拿国法律令,右手持神宗御赐雁翎刀。

    不知道为什么,余令还特意的给自己做了个手套。

    那一刻的余令不是客军将领,而是恩科状元,诲人不倦的给御史上课,普及国法。

    说完了手持刀柄静静的乖巧的站在那里,认真的看着那群御史。

    肖五愣住了,他从未见过令哥如此善良过。

    肖五记得很清楚,他犯错,令哥从来不讲道理的。

    要么打,要么把自己关起来。

    不就捡了个妹妹么,他清楚的记得令哥关了他好几个月。

    到现在他身上都没有钱。

    所有人也不敢给自己钱!

    余令觉得自己很有耐心,说完了人就离开了,加固沈阳城防这日沈阳城里的御史都来了。

    望着喝茶的余令双目喷火。

    钱谦益笑的肚子都疼。

    想着余令的那句“智者劳心,愚者劳力,能者劳人”他都有些憋不住。

    数十个御史被余令骂成了蠢货还不敢吭声。

    “余大人,昨日我等与国同休,为国举力,你为何不干活!”

    姚宗文说这话的时候站的远远的,余令是个疯子众所周知。

    姚宗文甚至在怀疑余令就是故意来恶心人的。

    好让自己等人把他弹劾走。

    他觉得余令就不是来当官的,当官的哪能这么没脑子。

    姚宗文觉得自己看透了余令的计谋,如此就更不能让余令如意,但他这个不干活却是恶心人!

    余令拍了拍腰间的长刀笑道:

    “我是熊大人安排的监工大人,我就问你,我有军令特许,我能不能看着你们干活,能不能?”

    一肚子学问的姚宗文对余令这样的人没辙。

    他就不明白,为什么余令这人能把不要脸的事情说得如此理所当然。

    他难道就不要脸么,他在京城就没亲戚朋友么?

    这样的人竟然写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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