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穿着奴仆的衣衫,可整个人却透着解脱之意,如那朝阳,朝气满满!
“宪斗,还俘虏这件事你有何看法……”
“回贝勒爷的话,不管大明要不要,这里的人一定要半真半假……”
“探子?”
“对,我们对大明了解的太少,火器谁做的,余令是如何蹦出来的!”
皇太极望着范文程笑了,夸赞道:
“你的祖父是范仲淹,范文正,你是文程,我大金的文程啊!”
“贝勒爷,我们不必太急,成大事者要守心,近年来大明天灾不断,百姓起义不断,何不以逸待劳乎?”
皇太极拍了拍范文程的肩膀,笑了。
虽然窃一字不好听,可若是赢了,那就是正统。
赫图阿拉的天亮了,沈阳城的天也亮了。
城里行走的人不多,一队队的骑兵驮着一具具尸体呼啸而过。
在另一边,还有数不清的尸体整齐地躺在初升的朝阳下。
这些都是战死的大明男儿。
各军的主簿拿着名册开始辨认尸体。
虽然战损人数已经统计,小队只要有一个活人,战死了几个立马就知道。
可有的小队一个活人都没了,有的已经辨认不出来了。
这个时候就需要辨认,辨认出来之后登记造册,记录军功,应该给予什么赏赐,然后让其落叶归根。
这件事是最紧要的事情。
统计完毕,立马处理尸体,不能久放,时间越长,瘟疫出现的可能性越大。
这是军中流传下来的规矩。
朝阳下曹毅均走了,他一人五马,带着捷报走了!
虽然说一个大男人在战场哭的像个月子娃一样令人心酸不已的同时又觉得矫情。
可如果了解他的过往也就能理解。
因为他是真的锦衣卫,也是文臣嘴里的恶犬。
苏怀瑾说他没有朋友,东厂不喜欢他,锦衣卫不喜欢他。
虽然是一个让人羡慕的锦衣卫千户……
可活的连个百户都不如。
刘敏宽担任三边总督他是人身边的钉子,余令客军来辽东,他又成了余令身边的钉子。
这样的人谁敢对他掏心掏肺?
用吴墨阳的话来说……
这样的人你对他掏心掏肺,说不定某一日他就能掏你的心,挖你的肺。
抛去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