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里走出来的读书人,神宗先前对他们的安排就是对御马监的安排。

    他们回去一定会被重用。

    所以,林大少这一路就一直围着余令转,想问问如何练兵。

    余令被这两人都要烦死了。

    当初学习的时候二人要是有这个劲头,鼎甲说不定能搏一搏。

    如今余令见到这两人就害怕,这两人比匡衡的凿壁借光还吓人。

    进了山海关,余令打算把手底下的最后一批货处理完,然后轻装简从直达京城。

    带着这批有钱人去喝他们念了几个月的豆汁。

    风声放出,城外的辕门外全是掌柜。

    在离开沈阳之后客军的身份就消失了,已经不是军士,不具备作战任务了。

    这群商贾把朝廷制度吃的比朝廷还熟悉。

    消息放出,自然全都来了。

    “瑾哥,墨哥,行个好这些羊角全部交给小的吃下可好,钱财你放心,比市场价高,绝对不让你吃亏!”

    苏怀瑾根本就不认识这些人,皱着眉头道:

    “你认识?”

    吴墨阳没好气道:“我只认识姑娘!”

    “瑾哥,墨哥,我是张家的,东城张百户家的,您大婚那一日我送的礼单,有一面之缘的,和府上的管家很熟……”

    “哦,想起来了.....”

    苏怀瑾恍然大悟,可依旧想不起来。

    这些其实都是一般的商贩,做的是跑商赚差价的活。

    大商不玩这套。

    他们直接带着礼物,包下一座可以看到海景的酒楼,直接宴请钱谦益、余令、戚金等人……

    这群人的胃口大,想把货物全部吃下。

    近两年建奴作乱,往北的商道卡的严不说,大小互市都关了。

    这对牟利的生意人来说,无异于一场大灾。

    如今这些好东西要出手,这群人自然要吃下。

    钱谦益本不想搭理,可架不住有熟人牵线,余令不想来,实在怕不耻的两位大少。

    如果他们舔余令,这是谄媚。

    问题是,这两人是谁都“舔”,戚家军,白杆军,军中大大小小的管事二人都去舔。

    这舔一群就不是谄媚了,是美称,是不耻下问。

    他们的求学之心,钱谦益都害怕,躲起来就是明智的,身后跟着尾巴实在难受。

    这些人给的价格很合适,杂七杂八的全部售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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