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大义上来说这件事没错,可问题是秦良玉没有子嗣为质子,我没有孩子为质子,在家里一碗水端不平,儿孙就会有口舌。”

    “这……”

    戚金重重的叹了口气。

    姚宗文沉默了片刻,忽然道:“不是我的意思!”

    “我知道,这事不是你的意思,可问题是已经发生了,余令是年轻人,你们这么做实在是非君子所为。”

    姚宗文不敢看戚金的眼睛。

    他明知道,人活到这个岁数了,很多东西都看开了。

    当初之所以这么对余令其实就是不想余令和皇室走的太近。

    借质子这件事让余令记恨皇帝,让余令心有芥蒂。

    因为当初所有人都看的出来,皇帝提拔余令。

    让他去东厂为千户,任性的钦点其为状元,甚至让余令独领御马监一军。

    这都是在给余令铺路。

    臣子害怕京城里出现一把利刃,一把不受自己控制的利刃。

    所以,才选择了余令最在乎的人,并安排进了京城,希望来压制余令。

    可谁知道神宗死了,钱谦益不知道为何跟着客军一起了。

    如此一来,当初的小算计才成了今日这般解不开的死结了。

    “我退一步,你去说说情可好!”

    “其实我在路上都说了,我说朝堂为官重要的是权衡,山君听了,他没听进去,他说不在朝堂为官都可以!”

    “他不想入阁!”

    “为什么还这么想,身为太子的右庶子他已经给入阁了,已经不是他想不想的问题了。

    所以,权衡之策对他而言无用,你们在乎的他有了,他就不会在乎!”

    见姚宗文在认真听,戚金准备说的细一点。

    “记住,别招惹他了,他这个人好说话,其实又很不好说话,文人的那一套对他没用,他如果说不过你们,不是你们赢了!”

    “那是?”

    “是他准备动手了!”

    “……”

    “一旦他学杨慎在金水桥等你们,你说你们打得过他不?”

    “陛下.....”

    “如今的陛下不是嘉靖爷,物是人非了,可朝堂之上的斗殴之法却是没变过!”

    戚金忍着性子继续道:

    “当初杨慎被贬不是因为拉着臣子打群架,而是因为“大礼仪”,陛下其实很乐意看到臣子互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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