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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令强忍着内心激荡望着魏忠贤离开。

    虽然早都和小老虎猜出来他可能就是魏忠贤,但猜出来和实际见到是两码事。

    举个例子就是吴秀忠的老丈人很势利,乍一听不是很明白势利在哪里。

    等看到他老丈人变脸的样子,一下子就明白了。

    “右庶,我其实一直有个问题想问!”

    “陛下请讲!”

    “大明其实对文官并不苛责,也谈不上苛刻,为何臣子总是说朝廷苛责,应该按照宋制,元制来!”

    这个问题余令其实也好奇。

    因为余令也发现文臣就是喜欢跟皇帝对着干。

    就像青春期的赵不器,吴秀忠等人那样,越是不能尝试的,他偏偏要去试一试。

    直到遇到了凉凉君,余令才终于明白为什么。

    这种情况很像两家孩子比自己的家长。

    你羡慕我父母的温柔,我羡慕你父母的大方,都觉得我要活在你家该多好。

    “陛下想听?”

    “想!”

    “他们希望如此是因为他们就可以不用被君子,优雅,廉洁这样的大义给束缚。

    他们可以变得没有底线且理所当然!”

    望着思考的朱由校,余令直白道:

    “其实没有那么复杂,简单的来说就是可以不要脸,彻底抛去那些惺惺作态,心安理得的展示心底的恶!”

    “哦,我明白了!”

    朱由校明白的和余令说的差不多。

    他的理解使这些臣子想更肆无忌惮的去做他们想做的事情。

    “右庶,辽东那里问题真的很大么?”

    “不是一般的大,这一次虽然胜了,但丢失的土地我们却拿不回来。

    先前被建奴攻占的各堡全被拆了,咱们大明先前做的尖牙被建奴拔了。

    所以,总的来说我们依旧是被动的,他们下一次来会更狠!”

    朱由校点了点头,忽然道:

    “我看过袁可立大人的折子,他给我提了七大项足足万字的建议。

    他说这次建奴大败,他日必侵占辽东半岛及沿海岛屿,互市关了,他们就要走海商的道路!”

    说着,朱由校忽然从桌子底下掏出一木雕沙盘。

    见余令吃惊的望着沙盘上一条条假设的行军路线,朱由校赶紧道:

    “右庶,这是我按照袁大人说的画出来的,你看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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