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看来,这上朝就像是一场大战,臣子的阳奉阴违,自己必须在他们虚假的话语里去找真实的答案。

    以前的朝堂都是识大体的……

    如今来了个不识大体的,这或许就是朝堂的春风。

    朱由校牢记父亲的话,拉一帮,踩一帮,捧一帮,再杀一帮……

    东厂马上就拉起来了,客氏的儿子也进了锦衣卫。

    这群人的权力来源于自己的“任性”,很不受臣子的喜欢,这群人明白得跟着谁才有活路,他们没得选。

    “陛下来了,陛下来了……”

    望着臣子呼天抢地的开始告状,请求自己来严惩余令。

    望着乱糟糟的朝堂,朱由校从未想过自己会这么的被需要。

    叶向高想出队列,钱谦益轻轻地拉了他一下。

    叶向高不动,那就是一帮子人不动。

    如今钱谦益只希望迟到的杨涟别冲动,因为余令对任何派别都没好感。

    姚宗文看了眼余令,站出了朝列。

    “陛下,今日早朝入殿,余大人站错朝列殿前“失仪”这是一错;继而和言官发生了口舌殴打臣子,此为二错!”

    熊廷弼冷笑一声站出朝列。

    他如今可算是逮住了这个姚宗文。

    当初仗着权力大,御史多,在辽东对自己百般刁难,让自己有口难辩。

    如今机会来了!

    “姚大人这话说的不对,打人是错,可若是有人偏袒,有人故意挑事,这般言语你不说,一来就扣帽子,你读了几本书?”

    熊廷弼笑了笑,继续道:

    “《大学》有言:物有本末,事有始终,知所先后,则近道亦,姚大人,这句话就不用我多解释了吧!”

    话音落下,大殿里突然响起了掌声。

    位于中后端的苏怀瑾见众人看着自己,瘸着腿跳出朝列,大声道:

    “我不是说熊大人说的好,我是说一个巴掌拍不响!”

    苏怀瑾继续拍了拍手,啪啪的响声格外的刺耳。

    “诸位大人,我不是挑事的人,大朝会几百人,为何余大人只打你们几个,他咋不打我,不打左御史呢?”

    左光斗闻言一愣,这他娘的不是挑事的人!

    姚宗文看着苏怀瑾,淡淡道:

    “苏大人的这个说法欠思量,要知道,在很久之前余大人和这些大人都有矛盾!”

    “大雪那一日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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