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矛盾,九千岁是真的要来了。

    魏忠贤送温体仁离开,回到大殿,朱由校忽然开口道:

    “忠贤,刚才你也听到了,你觉得温大人说的是对还是错!”

    “奴不敢说!”

    “说,无罪!”

    “奴觉得余大人无罪,今日余大人在户部杀人,杀的是贩卖消息,私通建奴的贼人。”

    朱由校点了点头,喃喃道:

    “朕也知道,可你也看到了,朕才把右庶子抬出来,才有一点掌权的心思,他们就来了,他们就来了啊.....”

    “这就是我大明的上午睡不醒,下午酒不醒的好臣子。”

    朱由校难受极了,总觉得有一双无形的手在死死地勒着他的脖子。

    “温体仁建议余令去南京的建议你如何看?”

    “陛下,奴已经大胆一次了,不能说,也不敢说!”

    “说,无罪!”

    魏忠贤余光看了一眼角落的客氏,低声道:

    “奴觉得不对,自从去年开始打建奴,朝廷调兵马,粮草,全力支持辽东,军费消耗甚巨。

    自神宗四十六年九月起,已经先后三次下令加派全国田赋。

    如今九边的盗匪已经风起,白莲教,闻香教开始蛊惑百姓.....”

    “你的意思是让右庶去九边戊边?”

    魏忠贤跪倒在地,低声道:“奴觉得余大人不能去南京,以余大人的战功,看守边线当为最妥!”

    “起来吧,朕没怪你的意思!”

    魏忠贤爬起身,规规矩矩站在角落里,锯木头的声音响了起来,魏忠贤和客氏悄悄的对视了一眼。

    “忠贤,召右庶进宫吧!”

    “是!”

    魏忠贤离开了,客氏也悄悄的跟着离开,待远离大殿,魏忠贤忍不住道:

    “你不明白余令在陛下心目中的地位,你知道刚才我有多害怕呢,我现在头上那个也有刀啊!”

    抱着猫的客氏笑道:“那几个朱家子就把你吓成这样了?”

    “你不懂!”

    “我不懂?陛下是吃我的奶长大的!”

    “我是阉人,你是老百姓出身,我们这样的人,根必须死死的系在皇帝身上。

    左光斗的一封折子都险些让你出宫,若没陛下,你想想你的结局!”

    客氏闻言脸色稍霁,喃喃道:“我记得左光斗,他迟早会后悔!”

    “别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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